被污染？
程實一愣，突然想到了骨座上的那位大人曾說過的“出了問題”以及那個所謂的“的恐懼，”。
所以，是因為才出的問題？
敗給了！？
程實驚了，他猛地瞪大了眼想要從那雙冰冷的眼眸中得到回應，但并未告知他當年的真相。
“那些東西離你太過遙遠，想之無用。
你隻需要堅定的走在自己的道路上就可以了。”
“可恩主大人，我還是很好奇，如果什麼都不會拒絕，那祂會拒絕别人殺死祂嗎？
或者換種說法，如果有神明要攫取祂的權柄，又或想要讓祂隕落，祂......
也不會拒絕嗎？
比如......您......額......您在的另一位胞神。”
這話太直白了，直白到把衆神之間互相攫取權柄的事情都搬上了台面。
甚至還點名道姓的指向了自己的恩主！
盡管他做了找補，但講道理，如果這話要不是程實說出來的，任何一個玩家在神明面前道盡諸神的龌龊，或許這會兒就已經去觐見了。
不，大概率是直接觐見，然後無痛的離開這個世界。
可獨愛寬容，祂并未怪罪于程實，隻是略微沉默了片刻。
祂也在考慮，該不該讓程實知道這些事情。
但看着程實殷切希冀的眼神，并念在他還算虔誠的份兒上，那雙眸子還是略作了回應。
“也不會。”
！！？？
...
第四百零九章
不隻既定，還有變化
什麼叫也不會，既然如此，為什麼祂還能活着，還能享有權柄？
并未說完，祂喟歎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感慨。
“我們之中沒有一位可以真正的認清。
你所說的‘有神想要隕落’這件事，在過去的時代中早就已經上演過了。
，這位寰宇的至強者曾想親手制裁，清除這寰宇最不穩定的因素，可祂亦失敗了。
諸神隻知曉自匿于之中，但誰都不知道祂藏在哪裡。
祂曾與我戲言，說本不存在，甚至有可能就是本身，但我并不贊同。
因為在簽訂時需要簽訂者交出自己的權柄，的權柄亦被囊括其中，所以祂一定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