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皆癡,文明皆愚......”
...
試煉,多爾哥德神育教會休息廳。
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當高崖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其他幾位隊友已經在互相打量起來,她依次掃過衆人,審視的視線突然停在了一位身材魁梧的隊友身上。
這人戴着一張純黑的假面,整個人從上到下都遮掩的嚴嚴實實,可盡管如此,高崖還是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的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她一定認識,再聯想到上局的種種行為後,高崖眉頭一沉,猜到了這個人的身份。
苟峰!
沒想到那個心懷鬼胎的酋長居然也回到了這裡,并且還再次跟自己排進了一局。
有趣,他又想要什麼?
總不會......是想搶自己想要的東西?
高崖沒有點破酋長的身份,隻是微微皺眉後退一步,給自己留出足夠反應的距離。
這把顯然也是高分局,隊友們陸續的介紹着自己,苟峰身旁是一位帶着眼鏡一直掩面輕笑的女士,她看上去對這裡的一切非常好奇。
“嬰鈴花的味道,不愧是祂的試煉,各位晚上好,大家可以叫我水晷。
日晷的晷,而不是鬼怪的鬼。
或許從我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我的信仰了,我不善于僞裝,索性就坦白吧。
2471,時間行者。”
!?
又有一位的隊友?
高崖眉頭一皺,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再次排到一位上局試煉的隊友不說,居然還有一位跟上局一樣的玩家。
這是巧合嗎?
或許是,畢竟信仰一共16種,來回總會遇上,可的直覺告訴她,這裡面透着古怪。
于是高崖決定走了,離開這裡獨自行動,畢竟
她默默的瞥了一眼在場的隊友,然後在其他人或厭煩或好奇或震驚的眼神中,直接破開了身後的窗戶,一個招呼不打的離開了這裡。
她無需跟其他人浪費時間,因為她知道自己想要的降嗣術藏在哪裡。
然而就在她沉着冷靜的前往教會後院圖書館的路上,她撞到了一個人。
那個身穿教會長袍的男性教徒在肩膀撞到她的第一時間便趁機摟住了她的腰,故作紳士的說道:
“沒撞疼你吧,美麗的女士?”
這語氣,怕不是個專門來搭讪的?
高崖内心冷笑一聲,對于這種不知死活的npc,她的處理方式想來隻有一種,那就是完全榨幹其利用價值後直接殺掉,畢竟她身上有不少控制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