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也是。
阿夫洛斯似乎也沒料到這位所謂的永恒之日是這麼個性格,祂搖頭失笑看着那桌上的“遺物”道:
“你不懂。
隻有我不願意,祂才會願意。
當我願意的時候,祂就不會願意了。
神明啊,就是這麼一種矛盾的集合,祂們總想在無需憐憫時展示自己的慈悲,卻又在需要施舍憐憫時樹立祂們的威嚴。
你啊,太年輕了,理解錯了祂的意思。
祂不是讓你來勸我回去,而是讓你來勸我放棄,至于放棄什麼,我就不當着祂孩子的面說了。
還有,祂剝離了我的力量,并不是想以此為信物,而是想借用我的力量,為祂新的孩子保駕護航。
祂很在乎你,這很好,至少讓我覺得我的堅持沒錯。
另外,我願意與否都沒有任何意義,因為隻要的那位不開口,我将一次又一次的在這囚籠裡忏悔自我,沉淪過去。”
“......”
“......”
這話說的太絕望了,以至于在場的兩位全都感同身受起來。
可沒一會兒,胡璇便皺着眉頭散發出了的氣息,因為她發現自己竟然不自覺的陷入了的影響之中。
至于程實......
他就更慘了。
情感告訴他自己這個時候該哭,肉體告訴他自己這個時候該上,可理智告訴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神仙打架殃及凡人,再這樣下去這天聊不成了!
于是他給自己來了一發最純正的鎮定術。
當藍光閃過的時候,程實的眼裡恢複了清明,可是......在場其他兩人的眼裡,燃起了熊熊欲火。
因為......!
程實現在可是一位子嗣牧師,所以他的鎮定術中滿帶的味道!
胡璇眉頭一挑,禮貌的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沖動,迷人的笑道:“看起來你嫁接了我主的信仰......”
程實額頭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冒出來了,他尴尬的擦了擦汗,幹笑兩聲道:
“你看,這不是巧了嘛,湊巧湊巧。”
而阿夫洛斯更是好奇,畢竟在他存在過的時代裡,從來沒有信仰嫁接一說,當然,也有,但是那都是些信徒的狂熱暢想。
“我剛才就非常好奇,想要問問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現在看來,這似乎是新神的權柄?
信仰嫁接?
如果祂的權柄是嫁接,那麼其他命途的諸位還有何存在的必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