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求每個人都信任自己,隻想他們在對外的時候能不把自己排除在外就可以了。
于是,一場用“真誠”換“真誠”的遊戲又開始了。
也是因此才有了他對着毒藥說出的那句話。
“在這兒脫嗎?”
毒藥眉頭一挑,勾起嘴角笑着回應:“你想這樣與我坦誠相待?”
“不是嗎?難道我理解錯了?”程實一臉懵逼,裝的。
毒藥輕舔唇角:“沒有,你理解的很對。”
“......”
這一幕把蔣遲和大乙都看愣了,剛剛他們在樓下聽了好一會兒,本覺得程實跟毒藥雖然認識但卻并不對付,可程實腦回路的突然變化讓他們兩個意識到他們自己想錯了。
這兩人的關系似乎并不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隊友那麼簡單。
當程實有可能真的成為毒藥的助力時,大乙的臉色略微嚴肅了一些,而蔣遲臉上的笑意則更明顯了。
抛開錯綜複雜的關系不談,一線吃瓜真的有趣。
他的視線不斷的在兩人身上跳躍,正等着看誰先脫。
毒藥身上穿着一件修長的白色羽絨服,與開局時的黑色全然不同,顯然是剛剛換過的,而這也就意味着他們很有可能已經“坦誠相待”過一次了,至少是毒藥“坦誠”過。
反觀程實,一身普通的休閑夾克,裡面是一件白T恤,簡約至極,這形象脫個兩件之後就能變的“坦誠”。
所以現在就看兩人是否真的想要在其他兩人的注視下來一場的小遊戲了。
到了這個分段,大多數玩家都沉迷于信仰,很少有人還在乎肉體,所以“彼此坦誠”對于在場的人來說并不是什麼新鮮事,他們更在意的是這裡面所透露出來的關系。
程實沒有一絲猶豫,他很快就脫下了自己的夾克,扔在了毒藥腳邊,并平淡道:
“該你了。”
毒藥一愣,她沒想到程實真脫了,在她的記憶裡,小牧師可不是這種人。
她很意外,但卻并不排斥,因為她是欲望的催化劑,當欲望來襲的時候她隻會歡迎而不是拒之門外。
于是,在程實的無聲催促中,毒藥揚起脖頸輕咬住羽絨服的高領,然後迅速出手拉下拉鍊,将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脫了下來,并學着程實的樣子扔到了對方的腳下。
當然,這個“唯一”是程實認為的。
因為在毒藥的羽絨服脫落的一瞬間,在場的其他人便看到她裡面也穿了一件白色t恤。
但仔細看去卻能發現那并不是一件,而是兩件,疊穿的兩件。
而這也意味着如果這個遊戲繼續下去,程實将提前毒藥一步走向“坦誠”。
看到這一幕,大乙似有所料,蔣遲笑意更濃。
倒是當事人程實突然愣住了。
當然,這也是裝的。
他根本就不在意毒藥到底穿了多少衣服,也不想一覽那羽絨服下美妙的風光,他發起這場“坦誠”遊戲根本就不是為了這些有的沒的,而是為了......
羽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