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拒絕别人的要求,所以我終結了她的腐爛,然後角先生就瘋了。”
“......”
颠婆!
程實抽了抽嘴角,心道這故事裡的三個人沒有一個不瘋的。
大乙皺了皺眉頭,不耐煩道:“我不是來聽故事的,說重點!”
“馬上就到重點了!”毒藥對大乙有求必應,非常順從,“重點是,我不僅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善人。
我不像某些人一樣隻會将人安葬于腹中,所以我找了個風水寶地,将那個姑娘完整的下葬了。
我心想既然她不再信仰,那自然也不能讓她那副被賜福的肌皮污染她的墳墓。
于是我一圈一圈将木乃伊的‘綁帶’拆開,讓她幹淨的離開了。
不用誇我,我一向這麼體貼。
大概是我的體貼感動了上蒼換來了回報,就在拆開這‘綁帶’的時候,我發現她那被賜福的肌皮内側居然印刻着許多圖案紋路。
我一時好奇将所有的圖案碎片拼湊起來,而後......”
“而後什麼?”
在場三個人的胃口都被吊了起來。
毒藥神秘的笑笑,以手遮口輕聲說道:
“而後我便在那拼圖中找到了一個叫做羅斯納的地方,那是有關這個國家的繪卷,上面描繪了這樣一個場景:
無數信徒匍匐在地共同朝拜,在他們的包圍中,一個黑袍人高舉一柄散發着聖光的匕首似是在慷慨激昂的說些什麼,與此同時這些朝拜者赤裸着後背,露出了無數腐爛的傷痕。
就是這一幕讓我笃定那柄匕首就是我要尋找的東西。
因為它的名字就叫!
是它給這個國度帶來了目之所及的遍地瘡痍!”
說完,毒藥又輕撫胸口略掩激動道:
“如何,各位覺得這是不是命運的指引呢?”
蔣遲若有所思,大乙眉頭緊蹙,程實眼珠亂轉。
他不是不信毒藥說的話,隻是這東西在沒走到終局之前可誰都說不準會有什麼變化,所以還是别什麼事兒都往上湊比較好。
見三人似乎有些相信了,毒藥趁熱打鐵道:
“我正在找那一幕發生于何時,直到我剛剛看到了那座廣場......”
“你是說,那圖案上畫的,正是那座廣場!?”大乙語氣認真道。
“是,就是那座廣場。”
程實眉頭一挑,沒想到會這麼巧。
而這時,場上唯一的信徒蔣遲适時插了一句嘴道:“可時間未必相同。”
毒藥聽了莞爾一笑:“那就讓它相同,你們的信徒不是最會改變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