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衛士......擅闖皇庭......應以渎......”
話還沒說完,大乙便一把将老人丢在地上,然後一巴掌呼在了老人的臉上,煩躁道:
“姥姥的,我救你不是為了聽你講規矩的,這皇庭裡的人呢,都去哪兒了?”
老人被打懵了,他顫巍巍的摸着自己的臉,臉上湧出一絲紅潤。
别誤會,不是什麼怪癖,單純是被打腫了。
他揉了揉臉,眼神略帶恍惚的打量了身前幾人一遍,尤其是見到打他的那位是位魁梧的壯漢後,整個人激抖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瞬間閉緊了嘴巴,不說話了。
看着他應激的模樣,程實眉頭微皺對着身邊的毒藥問道:
“羅斯納帝國是怎麼破滅的?
總不能這一城民衆同時衰頹老死于同一年,剛剛那市民家裡可還有孩子呢。”
“小牧師,你把我當曆史課本了?在有限的試煉中能拼湊出點東西已經很難了,現在有活化石在面前為什麼還來問我?”
毒藥眼珠微轉,抿了抿嘴道:
“你在懷疑我說假話?想用這老頭的話跟我相互印證?”
“......”
巅峰玩家心眼是多。
程實沒有這個想法,他隻是随口一問,但耐不住人家這麼想,所以他也沒解釋。
大乙掃了毒藥一眼,冷哼一聲沒說話,然後又一把抓住老人的衣領将他拉起,皺着眉頭問道:
“姥姥的,我問你,皇庭裡的人都去哪兒了!說話!”
老人根本沒有什麼反抗之力,哪怕他看上去像是最虔誠的那種信徒,但毒藥說的不錯,羅斯納人并沒有得到祂的賜福,所以他就是一個普通老人。
在大乙強勢的逼問下,老人依然沒有回答,不僅如此他竟然還偷偷的從腰間抽出了一柄短刀朝着自己的後腰刺去。
他想自殺!
但這遲緩的動作在幾個玩家眼裡好似兒戲,的信徒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俘虜”痛快的解脫于眼前。
大乙冷笑一聲,直接出手捏碎了老人的手腕,同時将他手裡的短刀捏成一團廢鐵,而後在老人疼的捯氣的哀嚎聲中又一次重複了他的問題。
太殘暴了,太殘暴了。
程實看不下去了,他找準時機給老人來了一發治療術,而後面色和善的勸慰道:
“别怕,在你沒說出什麼消息之前我不會讓你死的。”
表情雖是和善的,但這聲調着實陰恻,以至于其他三人聽了之後眼神都變得異常古怪。
這位織命師,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癖好吧。
老人本在幹嚎,聽了這話之後也是被吓的不行,整個人都開始抽搐起來,在他的眼裡這無盡的折磨似乎比直接死亡恐怖多了,于是在感受到自己手腕的傷勢真的是在恢複後,他求饒的哭喊道:
“跑了,都跑了,陛下跑了,大臣跑了,貴族們也跑了!
你們來晚了,他們背棄了信仰,放棄了帝國,抛棄了坎納爾城的民衆,全都跑了。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殺了我,殺了我,為什麼要救我,我已經死了,我已經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