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使,愚戲。
不過我還是更喜歡程實這個名字。”
“我的兄弟,”阿夫洛斯皺了皺眉,狐疑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我記得你是一位的信徒,怎麼......”
“有趣,誰說的信徒就不能是的令使?
阿夫洛斯,誰都可以發出這個疑問,唯獨你......”
程實很想說“你怎麼有臉問的?”,但他沒那麼陰陽怪氣,隻是笑着說道:
“唯獨你不太合适。
更何況祂們本就是同命途的胞神。”
“......”
阿夫洛斯尴尬的抽了抽嘴角,無言以對,但幾秒之後祂又像是辯駁般說了一句:
“我對你身份的判定并非單純的來自于你本人,而是來自于祂的态度。
你知道的,祂召見過我,以我對祂的印象來說......
嗯,這或許是渎神的言論,但對于你,我的兄弟,我想你應該不會将這裡的一切說出去的。
我想說的是,在我看來,似乎并不喜歡......分享。”
“......”
這下程實接不上話了。
在阿夫洛斯審視的目光下,他沉默片刻後才再次開口道:
“你被騙了。”
“?”阿夫洛斯一愣,“騙?”
“嗯,你被騙了,因為......毫無意義。”
這話說的極其模糊,放在低分段玩家圈子裡,要是碰到個暴躁老哥,能直接氣的動手打人。
但在高分段玩家圈子裡,這話便引人深思。
在巅峰圈子裡,甚至能招來一兩聲誇贊。
而在一位令使面前,祂隻會嘗試領悟并一臉鄭重的點頭道:“原來如此。”
看!
這就是騙局!
程實都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到底有什麼意義,可問題是在别人眼裡它就是有意義,哪怕這句話本來說的就是“毫無意義”!
見阿夫洛斯自己說服了自己,程實終于笑了,笑得開心。
“愚戲,愚戲......
我聽說你的恩主也是一位追逐歡愉的神,所以,我的兄弟,的歡愉和的歡愉,哪個更好呢?”
你怎麼這麼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