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是奧特曼大人,也隻能是奧特曼大人。
除了祂,沒人可以這麼清楚他們所做的一切。
于是恍然醒悟的大乙一臉懵逼的跟了上去,他懵逼的不是當下的局勢,而是在想為什麼這位大人會扮演成程實的模樣,可想着想着,他就又想到了老胡将程實帶回來的那一幕。
人的思維邏輯從來都是一以貫之的,在沒被重置之前大乙便想通了一切,而此時不過是将這套邏輯又在腦子裡走了一遍,然後他就第二次說服了自己。
程實就是那位大人!
當認清了這件事後,他看向變色龍的視線就變得古怪起來。
這位的信徒怕是已經被大人用的手段給控制住了吧,他是不是還覺得大人是什麼的令使?
還有之前死去的公羊角和那個未曾謀面的隊友,他們也真是可憐,巅峰玩家一路不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可現在,隻是因為碰到了奧特曼大人親臨,這兩個倒黴鬼就這麼無聲無息的丢了一條命。
真是可悲啊,也不知道死在令使手下的人,還能不能再次複活?
大乙想的很多,而同行在他一旁的屈言想的也一點不比他少。
這位的信徒可不知道大乙不是而是,所以他此時滿腦子都在想,怪不得大乙一個刺客每次逢人都如此硬氣,抛開的狠勁兒不談,原來他的身後居然站着一位令使!
我的背後要是站着一位令使,我也硬氣!
大人看來早已在玩家之中建立了足夠大的勢力,祂曾說過祂在找回自己?
這是什麼意思,祂現在不是完整的自己?
一位不完整的令使便能如此強悍,那如果祂找回了自己......
屈言的目光更加火熱了,他現在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幫愚戲大人找回自己!
我太想進步了!
就這樣,兩個頻道完全錯開的玩家,以兩套全部自洽的邏輯理解了對方的行為,共同跟在了程實的身後。
并且看這樣子,哪怕在這期間三人的身份再出現任何變化,他們都不會意外了。
畢竟在他們心裡,()不就是這樣的嗎?
程實走的很快,他一邊走一邊為兩人介紹着羅斯納的一切。
這些話原本都是出自于毒藥之口,可現在,卻全變成了奧特曼大人和愚戲大人博學多聞的明證。
當然,令使本就博學,因為祂們超脫一切。
“羅斯納皇室放棄了他們的信仰,也陰差陽錯的弄丢了,這其中的原因很複雜,你們無需知曉,隻需要知道這間房子裡藏着的是羅斯納皇室的大皇子和他的妻兒。
去,把他們綁回來,我們進皇庭,時間不多了。”
大乙和屈言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間不多了,但聽到命令,立刻面色鄭重一絲不苟的執行下去。
他們破門而入,輕而易舉的就拿下了這棟房子的主人,在看到這房子裡确實有一對夫妻和他們的孩子并随意審問兩句得到身份确認後,兩個人對視一眼,悄然掩下了自己心中的震驚。
信,是一回事,親眼見證那位大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無錯的指引時,那種震撼又是另一回事。
這兩個玩家現在的狀态就是這樣:懵逼中帶着一絲激動。
他們完全不知道羅斯納會發生什麼,試煉又會走向何種方向,但他們卻知道隻要那位大人在,一切都是......那麼的簡單。
這種感覺太棒了,原來這就是被人帶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