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哈哈大笑。
“這麼說,我的藏館髒了,卻沒人有錯?”
程實幹笑兩聲,移開視線不敢看祂。
“如果非要說誰有錯的話......
那隻能是您的那位歌者信徒,他使用您賜予的力量時被自我欲望影響了,這不是一場虔誠的敬獻,他在敬獻您的時候還同時敬獻了!
我懷疑他有二心,建議嚴查!”
說完,程實心虛的低下了頭,可聽了這些話,再次笑了起來。
“很好,你如此契合,想來也很頭疼。
教唆者?
好罪名,你确實是一個教唆者。”
“???”
什麼叫我确實是!我不是說我不是了嗎?
程實懵了,他擡起頭還想争辯幾句,卻又見開口道:
“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你所謂的法律已經成為過去式了,是否是教唆者不是由過去定義的,而是當下。”
程實不服。硬着頭皮道:“可您是,記憶就是過去!”
罕見的挑了挑眉,笑容和藹了些許。
“所以我隻是表象,而才是本質。
不止過去,亦有當下,你所謂的過去在之中立不住腳。”
程實急了。
怎麼滴,今天非得給我判個刑是吧!
好好好,阿夫洛斯得罪了被判了個永囚之刑,我得罪了......
對啊,我得罪的是,憑什麼用的“法”來判我!?
程實猛一擡頭,“據理”狡辯道:
“就算我是亵渎了您,可我亵渎的是表象,憑什麼用的本質來衡量我的罪責?
我擾亂了‘過去’,便應該由‘過去’的法律來制裁我,但‘過去’告訴我我無罪,所以!
我沒錯!”
這話說得硬氣,但沒聽,祂隻是歎了口氣說了一句“冥頑不靈”,而後便揮了揮手将程實丢進一片迷失的曆史之中。
程實眼見自己的視線開始扭曲,意識墜入憶海,樓頂的風景也慢慢破碎變成虛幻的一片藍色,他慌了,心中開始狂念兩個恩主的禱詞,希望能在這個時候再次侵蝕,趕過來救上一救。
但很可惜,并無反應。
程實心底咯噔一聲,沒想到自己在阿夫洛斯面前開的玩笑居然成真了。
不是老鐵,我說我跟你都是受害者,不是想做這種受害者啊,怎麼還真成“獄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