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變了，或許是受了影響，他開始嘗試扮演别人了。
他還說他前段時間拿到了0221的一小部分記憶，0221你知道的吧，的那位。”
程實目光一凝，點頭應是。
這位神秘的神選在各個頻道的信息少之又少，作為一個法師，尤其是一個的法師，這太不正常了，神秘的有些過分。
“0221在做切片實驗，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很震驚卻并不意外，畢竟這很。
但他似乎并不隻是在做切片實驗，大概理質之塔曾經存在過的實驗他都在嘗試複刻，隻不過切片實驗最成功。
李景明推測這個瘋子可能并不是最初的本體，0221或許就是他的切片編号，但這點還沒找到明确的證據。
我倒是同意這個猜測，和那幾個，都不能以正常人的眼光去揣度，你覺得呢，程實？”
程實笑了笑，沒回答紅霖的問題反而是反問道：
“我對什麼0221不好奇，我隻好奇你用什麼驚世駭俗的消息才能從龍王那裡換來這麼多情報，你該不會是告訴他你繼承了的權柄吧？”
“嘁，我有那麼傻？”
“......”
“我隻是告訴了他事實，我跟他說隕落了。”
“？”程實眉頭一挑，心中暗道大貓聰明！
這個消息在庸人會那場集會之後一定會飛速傳開，大貓在這個時候告訴李景明這個事情，相當于打了個時間差白嫖了對方的情報。
這一手玩的花啊！
不過，她怎麼知道的消息會快速鋪開的？
有點東西。
程實笑了，一邊誇一邊說道：“厲害，這個時間差打的不錯，龍王......很震驚吧？”
“并不，他似乎早就知道了，我感覺像是有人告訴他了，不過他還是跟我交換了情報。”
“......”程實僵住了，他張了張嘴，歎了口氣問道，“那為什麼突然想用這件事跟他換情報了？”
“我感覺肯定瞞不住這群人精，所以不如提前換點有用的消息。”
“......”也算聰明。
程實眨了眨眼：“那你怎麼解釋消息來源的？”
“我推到了甄奕頭上，讓這個晦氣東西背鍋去了，她虱子多了不怕咬。”
嘶——
這就是加身的信徒嗎，随手甩鍋都能完成信息的閉環？
庸人會裡的消息可不就是跟甄奕有關嗎！
好好好，你狠，還是你狠啊。
程實抽了抽嘴角，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