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祭祖搖了搖頭:“分不低,但具體過程中損失了多少有效信息,我會去再問問的。”
“是該問問,老張啊,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信仰融合不僅事關祂們,更是的體現,至于有多重要,想來我無需多言。
對你來說,無論是想要見到更多,還是想要活下去,這方面的情報都遠比其他情報要重要。
我們的競争對手或許從來不是玩家,當然,我們的朋友也不止是玩家。
就比如我跟你提到的,說實話,我成立醜角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想要以此來取悅祂。
我覺得祂并不像其他從神那般冷漠,但卻也拿捏不好其中的分寸和尺度,所以我才想拉你一起去桑德萊斯,希望能在那裡碰到一場偶遇,又或者,讓更多的人了解祂。
當一位祂不再那麼神秘的時候,我們将對祂有更深刻的認知,不是嗎?”
程實的話非常誠懇,或者說這是自認識以來張祭祖覺得程實說過最誠懇的話,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中默默将這件事記下。
程實見今晚的效果到了,便準備撤了,凡事過猶不及,說的太多反而容易出錯,倒不如給别人留下自由發揮的空間。
于是兩人幹脆利索的告了别,程實再次洞開大門,傳回了自己的休息區。
在程實走後不久,張祭祖拿着刻刀重新回到了墓園之中,他踱着步子依次走過那十六座刻寫着諸神神名的墓碑前,注視着這尚未完成的碑銘,臉色愈發怪異。
他停住步子,蹲在了的墓前,用手輕輕撫摸着刻字的痕迹,眯着眼睛像是在問自己一般嘟囔了一句:
“他的眼神很怪,所以......怎麼了?”
在沒有任何情報的情況下,任由這位神選想破腦筋也不可能想到出事了,于是他皺着眉頭沉思片刻一無所獲後,又站起身來,拿起刻刀原路走了回去。
張祭祖突然改變想法,不想再刻字了。
就這麼空着吧,說不定以後還能派上用場,畢竟誰說祂們......就一定活得過各自的神選呢?
再者說,我這也不是渎神,而是沒完成镌刻碑銘的工作而已。
也沒有人強制墓碑的碑銘一定要在某個時間段内刻完吧?
嗯,合理,如果祂......或者祂們問起來,就說是......程實告訴我的。
他衷愛渎神,想來虱子多了不怕咬。
眯老張的舉動和想法程實自然是不知道了,他隻知道在回來後不久,當天光剛剛亮起于地平線上的時候,特殊試煉的提醒也直接亮起在他的視野之中。
)已開啟】
!!!
程實猛地看到這次試煉的信仰歸屬,整個人都愣住了。
剛走,又至,你們是鐵了心要跟我過不去啊!
不過有一說一,的試煉,确實有些棘手。
但願......
算了,不立flag了。
或許沒那麼多但願,試煉會簡單一些。
程實深吸一口氣,放松精神,任由視線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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