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搜查官和暗殺博士行動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插曲。
衆人約定的集合時間到了,秦薪定下的鬧鈴于12點整準時響起,而此時李無方剛剛結束了自己的布置返回了屋頂,倒是王某依然不知道躲在哪個陰影裡正暗中擺弄着什麼。
程實眉頭一皺,總覺得在整點時刻不對他人做提防有些不太放心,倒是秦薪看出了他的擔憂,笑着說道:
“或許是因為同為,我自信對波動的感知還算敏銳,至少在剛剛,我們所能看到的這片區域内都不曾有之力的流轉,所以你大可安心。
不過你也無需太過提防,祂的手段......至少從來不邪門。”
好一個邪門!
我覺得你在陰陽誰,但我不敢說。
程實笑笑,接受了秦薪的勸慰,心道或許真的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不過有一說一,就是剛剛這句話,讓程實對秦薪的懷疑又增加了一分。
作為一個鏡中人,一位善于剛正面的“粗犷”戰士,對方的感知力是不是有點太強了?
他甚至都沒有移動,就能感知到這麼大範圍内的神力波動?
還有,他這應對危機的方式未免有些太“謀定後動”了,這魁梧的體格往那一站,分明應該是位沖鋒陷陣的悍将,可偏偏他總是居于陣後,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就連應對各種麻煩也是舉重若輕,頗有風度。
這......像戰士嗎?
刺客圈的風終于是吹到戰士圈了?
程實心裡存了疑,但此時卻不是深究秦薪身份的時候,再怎麼說對方也是個傳火者,他沒有必要去盯着一位可靠的盟友瞎打探,有這力氣倒不如先去好好審視一下其他兩位隊友。
剛想到這裡,王某也回來了,他仍是一臉嚴肅的模樣,隻不過這次眼角多了一絲陰沉。
李無方見現場的人都到齊了,挑了挑眉問道:“安神選呢,難道她也有什麼秘密行動?”
“......”
你要說有吧,也算有,不過這倒不是什麼秘密行動,而是露骨行動。
“先不管她,神選嘛,總有一些自己的想法,既然時間到了,趁着的意外還沒再次到來,咱們是不是先交換下試煉情報?”
程實笑笑,眼神看向了一旁被王某放在屋頂的那位昏迷女士。
他對這位女士太好奇了,現在幾乎可以确認亞德裡克有問題,剩下的就看這位女士能給這個故事續上一個什麼樣的結局了。
四人對視一眼,紛紛點頭,決定還是回最初的旅店中先讨論一波。
盡管第一輪探索就少了兩個隊友,可對在場的玩家們來說幾乎沒有影響,他們早已習慣了各種各樣的意外。
程實已經切回了織命師,他随時都可以複活亞德裡克,但他沒着急這麼做,而是在回到旅店之後,先将這位被關押的礦工情況說明了個大概,轉頭就又把話題引到了王某身上。
“所以博士,喚醒這位女士吧,礦工的愛情故事需要一個結局。”
王某皺了皺眉,臉色多少有些古怪,但他還是聽從了程實的建議,在衆人的見證下,将那位從礦山醫務房間帶回的窩棚女人放在桌上,而後喚醒了對方。
而當這位隻是身着單薄衣裳的阿羅曼尼醒來的那一刻,她并未驚慌,反而是翻着白眼打量着周圍環境,好似早已習慣了這一切,不久後在确認了自己身在熟悉的旅店後,她看着屋裡的四個男人,無語的揉了揉頭發道:
“人多了點,但也不是不能接受,你們大可不必如此粗暴的把我拐來這裡,加錢就夠了。
還有,偷渡客旅店的房間可不便宜,房費,要你們自己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