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眸子眼中的螺旋重新轉了起來,而且越轉越快,祂嬉笑道:
“那個老古董說的好啊,不能違背,老骨頭,隻要我不學,哪怕你祭出你那雜糅了不知多少神性的割草鐮刀,也殺不死我。
不過有一說一,确實粗犷,祂們隕落的神性如果流到手裡,或許祂能捏出個更好玩的東西來,放在你手裡,可惜了。
鐮刀......
按照人類的說法,你的審美有點過時了。”
“......”
巨大的頭骨沉默了。
盡管說的氣人,但祂說的是實情。
哪怕祂能驅動鐮刀收割掉的生命,但在的庇佑下,神力亦會不受控制的“複活”對方。
這便是不緻使一切神權遺落的優點,當然,也是代價。
所以諸神才會不待見,因為祂喜歡搞事喜歡打架,而你卻打不死祂。
沒人受得了這種聒噪,所以才會常用遠遁的方法來躲避,可今日,祂太憤怒了,因為的行為幾乎已經碰觸到了祂的底線,而這底線便是......
讓祂與再次有了牽連。
不錯,不想與有所牽連!
這件事從安銘瑜的死上便可以看出端倪,導緻的死亡會将死去的生命引向一個不在寰宇中的方向,所以因此死去的生命,相當于在死亡一途上脫離了的掌控,遊離在了祂的權柄之外。
要知道,死亡一直都是對最大的敬獻,也是最純粹的虔誠,可如果連死亡都不屬于了,那這位執掌着神名和權柄的,又将會是一位什麼樣的神明呢?
所以一直在避免出現這種狀況,好在對于寰宇間的生命而言,過于遙遠,即使偶然有因為獲悉了的神名而死亡的生命,隻需讓那個孤零零的“死亡”随着未知的指引,消散便是了。
可這次不同,安銘瑜的死亡在某些“人”的指引下,與寰宇間執掌的祂聯系在了一起,如此一來,之力和之力糾纏了。
創造了一切,諸神亦無可違逆,盡管表面上所有的神明都“崇拜”,可誰知道有哪幾個祂會别有心思呢?
算一個,也是明面上唯一的一個,而祂,在找第二個。
“嘻~
老骨頭,你這之息隔絕了虛空内外,正好,不如就在今天,讓我們彼此坦誠一些吧。
當你的怒火燃起的那一瞬,你就應該知道你暴露了。
你也在怕,不是嗎?”
“,正吾神名,賜以權柄,吾,自當,敬畏。
畏,自然,是怕。”
“不不不,我發現你混淆概念的手段跟我很像嘛,看來你從我的權柄裡也學到了不少東西嘛。
不過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怕’。
行吧,既然你是這個意思,那我再換個問法。
明明一擡手就能收回自己的之力,放任那位玩家向着之地消散,你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别告訴我是為了某個小醜,哈,小醜的面子可沒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