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知道樂子神想要他融合的那一刻,他對的排斥突然變成了好奇,他很想知道到底在樂子神的計劃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而祂又是否會同意這場與的融合?
曾說過,任何帶有祂意志的靠近都不再是靠近,而是接近,因此程實腳下的路從來都是自己走的,盡管這路上前前後後都充斥着所謂的指引,可他至少能在碰到某位祂時理直氣壯的說一句:這場碰面身後并沒有樂子神的影子。
可這次不同,樂子神直接給他安排了一場演出,演出地點不僅在“敵人”搭建的舞台上,并且演出對外的廣告上還寫着的名字。
程實現在就像是一個無措的演員,拿到了一份寫着标題卻沒有内容的劇本,他想要盡可能的将這劇本演好,可卻又不知該怎麼演。
這其中最關鍵的問題是他不知道這份劇本中有沒有的參與!
恩主大人啊恩主大人,您到底跟商量好了,還是隻是個試探呢?
如果是前者,我擺爛就行了,可如果是後者,正在激烈沖突的能在當下從祂的手裡保住我嗎?
程實迷茫了。
不過這也難不倒一位善于應變的小醜,在短暫的迷茫過後,他皺了皺眉做出了決定。
既然劇本沒寫,那我......可就自由發揮了!
他動了起來,先是在心中瘋狂的逼問了嘴哥一頓,在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後,他心下稍安,掏出食謊之舌開始向着平台外圍丢去。
他怕亦有類似的假象,也怕所在之地遍布的虛影,于是他開始拿舌哥探路,舌哥對此很氣憤,因為這次加班沒有得到任何報酬。
見周圍并無陷阱,程實的膽子略微大了些。
他......掏出了一支鎬頭。
是的,鎬頭!
别問小醜的随身空間裡為何會有鎬頭,問就是挖礦用的。
可當下這裡顯然沒有礦,那程實拿出這玩意兒又是為了幹什麼呢?
自然是為了搞點......留條後路,順便搞點戰利品回去。
作為的信徒,作為一個向來穩健的玩家,不管之後會不會合,程實都必須把退路想好。
與融合可不是什麼小事情,眼下虛空中激烈的碰撞已足以說明自己的另一位恩主對此事并不同意,雖然程實不知道樂子神用什麼方法才能推動這件事,可一旦這件事落地,樂子神可以隐于虛空不再露面,但自己......怕是避不開另一位恩主的憤怒。
到時候,頂着之力的自己該如何跟解釋呢?
我覺得您胞神的建議不錯,所以同意了?
那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所以程實當下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給自己留退路,他舉起鎬頭狠狠的鑿向了腳下的地面,想要從這折疊的時間中敲下一塊,拿回去研究研究。
到時候如果含怒而來,他便可以狡辯說自己從來沒同意過融合,都是被逼的,并且他已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反抗的決心!
看,恩主大人,這就是我從那裡敲碎的時間,我無法做得更多,但我需要表達我的态度!
可這種行為依舊有風險,那就是就算因為寬容不去追究,......該如何應付呢?
對方沒時間出現是最好的,可如果出現了該怎麼辦?
對此,程實也想好了說辭。
我一位的行者,連都融合了,從自己“新家”帶點特産回去,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