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一緊,趕忙解釋道:
“大人,我隻相信,但是偶爾也能為我們所用。
我與那幾位玩家沒有交情,隻有利益,就像是‘此情可待’,他與我同為刺客,合作殺過幾個人,想來利用他急于讨好他恩主的心理,我能跟他合作一把,至少幹掉幾位惹人厭的信徒。
還有‘去年今日’,她與曾經的神選甄欣是死敵,如若能借用她的手,哪怕殺不掉甄欣,至少能消耗一些她的實力也是好的。
當然,僅憑我們孱弱的實力或許沒法達到時針大人您所期盼的效率,所以如果您能慷慨的給予我們一些指引又或者是......實際的助力,我想,我很快就會給您帶回好消息的。”
聽了這話,程實樂了。
這個小登是真精啊,他不僅借着任務的由頭開始要支援,甚至還期待着他自己的下一次觐見,好好好,你要是能殺了甄奕,我高低把你從那位大人的骨座底下撬出來,風光大葬到眯老張的墓園裡去。
讓神選給你守墓,夠體面了吧?
不過僅靠這些......還不夠。
于是程實勾勾嘴角,繼續誘導道:
“不愧是我主欽點的寵兒,你,不錯。
或許此時的你正對真正的意志有所迷茫,但我要告訴你的是,諸神之間的關系遠不隻你所看到的合作和對立,那權柄之下流淌的欲望和龌龊一樣觸目驚心。
你無需了解太多,隻需知道想要獲賜永恒,貫徹祂的意志就對了。”
“永恒?”鄧歲驚了,他聲音發顫的問了一句,“時針大人,是我想象的那種永恒嗎?”
“不錯,正是那種永恒,凡人亦可獲得永恒,但神賜絕不會給無功之人。
殺掉幾個的信徒,可得不到你想要的永恒。”
“!!!”
鄧歲懂了,他又懂了。
他一臉激動的挺直了腰闆,态度要多虔誠有多虔誠道:
“我将行走在的道路上永不後退,直到有機會能将墊于腳下的那天!”
好志氣!
程實笑了,笑得燦爛。
“這麼說......若有機會你可願将刀尖插入的心髒?”
“?”
插入誰的心髒?
?
神明有心髒嗎?
就算有,誰插?我嗎?我!?我行嗎?
明顯不行!
鄧歲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恐懼,但短暫的恐懼之後則是一陣不能自制的激動。
氣氛都鋪墊到這兒了,怎麼能說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