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臉色複雜的點了點頭。
秦薪了然,他并未多問,隻是果斷的拿起了一管追憶悼念: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連這件事一起忘記好了。
不過銘瑜,既然你選擇了保留記憶,那記得在我遺忘有關織命師的一切記憶後,提醒我有關陳述的事情。
我怕他會因為記憶糾纏而一同消失于我的腦中。”
“陳述?”瞎子皺了皺眉,“還沒有他的消息嗎?”
“沒有,特殊試煉結束之後他便再也沒出現過,不隻是他,我得到了确切的消息,這次試煉過後不少玩家都消失了,他們似乎在試煉中找到了什麼東西,在傳出試煉的那一瞬間被神秘的力量帶走了。”
“好,我會提醒你。”
得到了瞎子的回應,秦薪笑着用掉了那三管追憶悼念,他多用了一管,但瞎子卻不知道他又消除了什麼記憶。
不久後秦薪再次睜開眼,兩位傳火者交流片刻,而後他皺着眉頭從自己的盔甲裡掏出了一封信。
他忘記了這信是誰寫的,但是他閱讀之後朝着瞎子問出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銘瑜,如果有可能幫我問問甄欣,的觐見之梯最近發生了什麼變化。”
瞎子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很疑惑,但她默默記下并未多問。
“好。”
...
與此同時,虛空。
無垠的漆黑中突然睜開了一雙星辰之眸,那繪滿了星點與螺旋的眸子冰冷的掃視着周圍的一切,不久後便冷漠的開口道:
“你還準備藏到什麼時候?”
虛空毫無回應,看起來祂好像認錯了,但那雙眸子并未離開,而是愈加冰冷的說道:
“你與我交換的權柄帶我找到了你,我隻當這是你對我的邀請,如今我來了,你卻不肯現身。
怎麼,被打怕了?”
“我會怕?”
一聲嗤笑響起在那雙眸子眼前,緊接着,一雙一模一樣的眸子睜開在了祂的對面。
,這位的表象忍受不了胞神的譏諷,立馬跳起來反駁道:
“誰怕誰,還不一定呢?”
往常在聽到這話後一定會給予更猛烈的回擊,尤其是今日祂們剛剛經曆過一場内戰,正是彼此争鋒之時,祂的回擊本應更加劇烈,但此時在聽到這聲譏嘲後,祂卻難得的沒有回嘴,而是沉默了下去。
祂這一沉默,對面的樂子神也沉默了,虛空中突然安靜下來,連一絲聲音都不再存在。
許久之後,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祂看向,問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我是誰?”
眼角的嬉笑一滞,但很快又嗤笑道:“嗤——被打傻了?你還能是誰?”
“那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