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不錯，你們的推測都是對的，若不是在試煉中碰上了紮因吉爾大人，我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隻是一個切片。
但切片又如何？
本我與他我的辨别不是由個人的意識決定的，衆人的意識統一才是關鍵，而的意識尤為關鍵。
所以當我足夠靠近祂的時候，仰望我的人自然就認為我才是本體。”
聽了這話程實眼角一抽，看向博士，心道：你終于有一點像0221了，至少在這個思路上你倆不愧是同源。
“嗬——紮因吉爾大人是指引我靠近的導師！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可以看得更遠，而站在末日倒吊人的肩膀上，可以讓我更加靠近！
借用‘神’手又如何，隻要我突破了這層限制，達到了祂們的高度，我一樣可以......拆解其中的邏輯，重構拼合的線索，然後通過我的努力，一步一步地......
成為！”
0221笑的癫狂，他臃腫的半邊身軀不住的顫抖，枯瘦的半邊身軀也不斷的抽動，此時此刻，這位的神選就猶如一個真正的瘋子，站在大廈中間，笑的放肆癫狂。
而看着這一幕，程實冷笑着啐了口唾沫。
“可惜，你的路走錯了。”
“？”0221停住了，
他臉色陰沉的往下一瞥，同樣冷笑道，“你懂個屁。”
程實的笑意越發濃郁，他并未惱怒，而是無所謂的攤攤手道：
“我是不懂，但我知道但凡的意志如你所說，那理質之塔就不可能在幾千年來都沒造出過神明。
難道古往今來如此多的大學者都沒有紮因吉爾聰明嗎？
他們會想不到借神之手來成神之事嗎？
肯定不會，他們太聰明了，但他們卻沒用這種方法，你猜是為什麼？
或者我換個問法，他們明明已經拼湊起一尊僞神出來，卻從未把這種拼湊的方法再在自己的身上試一遍，你猜又是為什麼？
我想，你的主人紮因吉爾或許本也不想這麼做，但是他的實驗失敗了，甚至還被自己的母親所放棄，很難說這個老東西是不是被失意的人生打擊的人格發生了扭曲，所以才走上了一條邪路。
但想想吧，幾千年來信徒們的智慧都未曾嘗試去走的路，能是什麼好路？
你還覺得自己很有前途嗎？
呵，成神？
如果這世界上有小醜之神，我看你倒是挺像的。
你該不會，也合過
了吧？”
“......”
“......”
...
第七百八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