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堅定的信念與自己一模一樣,隻不過自己是恐懼,而對方......是坦然。
“諸神心中的執念,是一座永遠也挪不動的山啊。
老大你就沒想過,倘若有一天,無法再誕育,你又将何去何從?”
“不會有那麼一天——
如果有——那必将是不再需要吾誕育衆生——”
“唉,隻有這個時候我才會主動想起那個臭嘴巴,就應該帶祂一起來的,這樣,祂就能在我不好意思罵你的時候,罵你兩句。
可惜。
不過,也沒什麼好可惜的,那個臭嘴巴,大概是來過了。
并且我猜祂可能......”
眼神閃爍的看向曾經遙遙相指的方向。
“算了,和你們這些古闆的老傳統沒什麼好談的,乏了,你準備怎麼回去?”
“這不在于吾——
而在于另一個你——何時願意結束與另一個吾的交流——”
“?”
那雙眸子一凝,眼色微沉。
“這個居然在這裡做了手腳,來之前,你也在跟祂聊這件事情?
如此說來,祂也知道了,是嗎?”
“知與不知——又有何異——
吾看得出來——你并非在恐懼——而是在恐懼自己——
——究竟發生了什麼——”
“啊,也沒什麼,就是出了一個小醜,天天不要命的亵渎來亵渎去,聒噪的要死。
不過聒噪歸聒噪,時常拿來逗趣還是挺不錯的。
你要是需要,我可以把他送給你,如何,老大?”
“慷他人之慨——不愧是你——”
“哎呀,都這麼聰明就不好玩了,難得知道祂也在,不給祂找點麻煩,多無聊啊。”
...
與此同時,另一處縫隙中,一句一模一樣的台詞悄然上演。
“不給祂找點麻煩,多無聊啊。”
“你的算盤打錯了地方——吾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
不要打擾吾的團聚——
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