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僅是，就連程實都抽着嘴角側過臉，看不下去了。
啧，要不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呢，我這麼貪是我自己想貪嗎，那不都是為了靠近恩主的意志才做出的效仿嗎！
“吾已向你展示了之過去——時代之往昔——”
“可那是為小醜展示的，你回應了一位玩家的祈願，嗯，你還怪好的。”
“......”
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氣息也開始變得躁郁起來，很明顯，祂厭煩了當下的一切。
“推開那扇門扉的——是的力量——”
“可那是我信徒身上的之力。”據理力争，理直氣壯。
“吾——吾——已經向你的信徒展示了——”
“等等！
你這有點偷換概念了老大，你展示過去是因為小醜的祈願，但讓小醜推開門已經是第二件事了，你從這門裡走出去逛了一圈，不給門票合适嗎？
你不能因為小醜是個凡人就欺負他，别忘了他可是還有個恩主呢，嗯，還不止一個，欺負小醜就等于欺負我，欺負我就是欺負整個，如果老大你......”
“住嘴——要什麼——”
已經開始暴躁了，祂不斷抽打着虛空，将眼前的漆黑盡數破碎，無盡的之息狂湧如潮，幾乎淹沒了整片空間。
若不是順手庇佑了自己的信徒，這會兒，在一位神明的憤怒下，程實早就該表演一些難登大雅之堂的動作戲了。
不過這回程實眼尖，看出了些許端倪，他發現自己的恩主似乎變強了。
造成眼前這一幕的原因可不是願意妥協，而是對方沒能第一時間離開這片虛空！
樂子神不知道用什麼力量封鎖了這片虛空，以至于的隻能在原地發洩怒火，憤懑認栽。
“嘻~
這話說的多難聽啊，我要是開了口豈不成敲詐勒索了？
門是你自願進的，那門票也就随便給吧，不過我相信在得知了這寰宇最大的秘密後，老大應該不會吝啬些許賜予，是吧？”
“......”
沉默了，片刻後，祂直起一鞭朝着程實抽去。
？？？
不是，樂子神惹你你去抽祂啊，欺負小孩算怎麼回事？
吃飯上桌的時候怎麼沒想起我來呢！
但程實沒機會抗議，他隻見頭頂的陰影越來越大，還沒來得及反應，腦中便“嗡——”的一聲炸開，意識瞬間沉入黑暗。
隐約中他隻聽到一聲“以後——别來煩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到小醜醒來的時候，被撕碎的虛空已然彌補完整，而那雙嬉笑的眸子就挂在他眼前不遠處，眨呀眨的注視着他。
程實悚然一驚，立刻開始檢查身體，可剛伸手就聽自己的恩主嗤笑道：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