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大概猜到你們可能是哪幾位了,這個分段的試煉不是小小的我能參與的,不過我很有自知之明,不會參與到你們紛争中去,但是......
姓程的,你應該知道如何在我這裡自證身份,所以如果有需要,來找我。
我會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走了,各位加油。”
說着,艾思翹着馬尾拖着巨刃跟上了張祭祖的腳步,再次剩下三個程實留在了原地。
三人對視一眼,在這四通八達的下水管道中,選擇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其實方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想要得到隊友的幫助亦或是完成自己所想,就一定要先擺脫眼前的兩位。
三個程實明顯都是這麼想的,于是他們再次分開。
程實選擇了來時的路,他現在穿着夾克,那就意味着還有一位程實也在剛剛加入了這場換裝遊戲,看來每個程實都“心懷鬼胎”。
他後退了很久,直到看到兩個赝品身影消失不見後,才緊皺着眉頭回到了那個死去的玩家原本躺屍的地方。
他仔細觀察着周圍的痕迹,想要在這裡找到那位“隐身”玩家的蛛絲馬迹。
這很重要,因為他也覺得這個消失的隊友很有可能就是甄奕,甚至有可能是甄欣,因為當其他兩個程實中不再存在甄奕時,那甄欣的出場就變得很有可能了。
他記得甄欣還欠他一個人情,并且對方說過要來點實際的。
所以......
這個實際的有沒有可能是這位神選準備拿耳朵來當謝禮?
嘶——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更不能讓她得手了。
我都到耳朵家門口了,如果讓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把東西拿走再送給我,那我豈不是虧兩次!?
想到這兒,程實勘察痕迹的态度更認真了。
眯老張帶走屍體這件事無疑給現場痕迹的複原工作帶來了巨大的難度,雖然能理解對方的選擇,但是,三個程實真就這麼讓人避之不及嗎?
嗯,不會,他大概是在躲其他幾個晦氣東西。
看着看着,還真讓程實找到了線索,随着勘察範圍的加大,他突然發現在這個支系管道盡頭的鐵栅欄上,居然有一段欄杆是活動的。
他取下了那段欄杆,露出了栅欄頂部的一小個缺口。
這個缺口很小,大概隻能容許小孩子通過,可這種程度的阻擋對于玩家來說可有可無,于是程實直接破壞了整個栅欄,走向了這條支系管道的盡頭遠端。
另一邊。
這條下水道的體系極其龐大複雜,張祭祖帶着艾思一路前行,每每遇到岔口他總能第一時間選定方向,果斷轉向朝着“出口”進發。
艾思這一路上都在觀察張祭祖,直到在一條主通道的盡頭感受到了絲絲冷意之後,她才意識到原來這位神選是在用溫度作為尋找出路的參考。
這副仔細的模樣讓她想到了曾經見過的一些信徒,于是在沉默了幾乎一路後,她終于忍不住好奇問道:
“你融合了?”
“是。”張祭祖頭都沒回,繼續向前走着,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邊走還一邊随意的跟艾思聊着,“有些時候能讓人将這個世界觀察的更清晰。”
“果然,強者總是更加靠近,不過話說回來,你跟姓程的,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