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眼下似乎并不需要戰鬥力。
5、6分鐘的時間,足以讓一具毫無意識的‘死物’走到劇場之前,推開那扇門了。
而一旦有屬于我們的道具進入了那間劇場,想來,将我們‘置換’進去這事兒大概并不難,你說對吧,程實?”
程實琢磨片刻,眼睛一亮:“如果劇場跟虔誠之地不同,裡面沒有這些規則的話倒也可行......有點東西啊老張,你還有什麼本事是我不知道的?”
張祭祖剛想笑,可很快便感覺到對面這位織命師似乎在給自己挖坑,于是他立刻收住笑容,轉變态度,指着程實手中的碎紙拼圖,一本正經道:
“我完成了我的任務,你也該完成你的任務了。
程實,你還準備拼到什麼時候?
趕緊把你的道具拿出來吧,我知道你有能複原現場的東西。”
“......”
見張祭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程實眼皮猛跳。
壞了,讓眯老張惦記上了。
“你是怎麼......”程實剛準備問一句,但很快便又臉色一變忍了下去,他唉聲歎氣的伸出手,手裡鼓鼓的,似乎攥着一個什麼有點體積的道具。
“這回賠大了,眯老張,如果你的方法不好用,眼下的損失可都得算到你的頭上。”
說着,程實悄然使用了這件道具,随即兩人眼前的一切便開始漸漸模糊,如夢泡般迷幻起來,片刻後此間資料室中過去的一切就猶如走馬燈在兩人的記憶中輪閃起來,漫長的曆史折疊成冊,依次展現在他們眼前。
程實和張祭祖屏氣凝神的看着,不一會兒他們就在有限的實驗人員交談以及資料研讀中,知曉了這位于桑德萊斯的駭人聽聞的理質之塔實驗。
等到這一切回憶結束之後,兩人對視一眼,瞳孔中皆倒映着對方臉上寫滿的驚愕和震撼。
“什麼叫做無信仰實驗......
如果世人沒有信仰,又如何會造出一尊所謂的‘無信仰之神’?
眯老張,用你的腦袋給我解釋解釋,這還是我能理解的東西嗎?”
張祭祖也懵了,這場實驗裡的一切顯然超出了他的認知,他緊眯着雙眼大腦瘋狂運轉,可就是想不通為什麼理質之塔會做,不,敢做這麼一場荒誕的實驗。
更荒誕的是,居然還讓他們做成了!?
“所以那些拾荒客口中的成神秘法,是否就是這場實驗的結果?
那個所謂的‘無信仰之神’,是不是就被鎖在那信仰劇場之内?
而你所想要找的‘窺密之耳’,或許就在‘祂’的手裡。
以虔誠之地的種種規則來看,那雙耳朵大概早就成了對方‘認可’的......‘權能’。
程實,我不得不提醒你,哪怕理質之塔的表述略有誇大,你所面臨的競争對手都會是一位疑似‘僞神’的實驗造物,它很有可能像紮因吉爾一般是凡人無法抵禦的東西,而你所求之物,很有可能也已經與‘祂’融為一體。
當然,這是最差的結果......
往好的方面想,那個所謂的實驗造物也有可能早已被銷毀了,而我們眼下所見的一切,或許都隻是那隻窺密之耳在作祟。
但無論如何,我們所面臨的局勢都遠比想象的要複雜。
并且從此刻起,再深入的秘密,我們就很難像現在一般随意交流了,因為我已經感覺到我們快要接近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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