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您和姓程的的關系是......”
愚戲輕笑一聲,随意的看向迷霧中那兩個身影消失的方向:
“程實啊,嗯,他是一個很有趣的玩家,我時常扮演一些有趣的人就是為了近距離觀察他們。
而這位織命師,比我想象的更加有趣。”
“織命師?”艾思一愣,“他不是個小醜嗎?”
?
“......所以我才說他很有趣。”
愚戲大人眼中閃過一絲無人察覺的震驚,而後似乎瞬間明白了什麼,掩住眼中異色,繼續風輕雲淡的笑道,“我曾指引他走向的道路,現在看來,這條路比更适合他。”
“???”艾思更懵了,“您的意思是,在降臨的第三個月末,姓程的就已經融合了,拿到了自己的第二信仰?”
“!!??”
第三個月末?
這麼早!?
愚戲大人面色一滞,背在身後的拳頭蓦地攥的發白,眼中還掠過一絲無比歆羨的異色,不過這一切他掩飾的很好,未曾露出任何破綻。
但在這之後他卻再也不肯對此多言了。
看着面前這位令使笑的神秘,艾思突然覺得對方似乎有點像真的令使了,畢竟這遊戲人間的心态至少在她碰到的玩家裡,沒人能模仿的出來。
并且此時早已過了拖延的那30秒,如果面前的這位真是玩家,難道他就不想趕上程實他們去尋找那信仰劇場裡的寶藏嗎?
還是說他浪費時間在自己面前裝逼會得到自己想不到的其他收益?
不,巅峰玩家裡應該沒有這樣的傻子,他們很清楚自己需要什麼。
所以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告訴艾思,愚戲大人對拿回自己耳朵這件事早已胸有成竹,甚至祂口中所謂的演出,就是看那些玩家去争搶那雙屬于祂的耳朵!
想到這裡,艾思恍然大悟:
“大人,他們尋找這耳朵......難道都是為了接近您?”
督戰官已經本能的改了口,聽到這句“大人”,愚戲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了。
而當看到愚戲大人臉上越發意味深長的笑意時,艾思也懂了。
怪不得,怪不得這位大人事事落後卻從不急切,當别人奮力沖刺尋找答案的時候,他卻在後方閑庭信步。
因為那耳朵早晚都是祂的,祂隻是在觀察這些玩家罷了,不,很有可能這些玩家裡除了姓程的,還有其他人也入了對方的法眼。
所以,這個人會是誰?
但不管他是誰,當前對于自己來說,确實是一個極好的機會,既然衆人尋找耳朵都是為了接近愚戲大人,那自己現在不就已經接近這位大人了嗎?
她甚至都沒費力,隻是因為被某個隊友擺了一道就獲得了接近令使的機會,所以誰說福禍不相依呢?
艾思的神色一下變得激動起來,但她又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在一位令使面前求取什麼,所以懂分寸的她開始錨定目标,徐徐圖之。
而這第一步就是......表忠心。
“愚戲大人......我能為您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