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可以,但,切記,不要,自誤,去試探,。
盡管,吾之所言,有,助長,威勢,之嫌,但吾,亦要,提醒于你。
好自,為之。
失去了,你的庇佑,他,可,守不住,任何,你的賜予。”
那雙眸子聽了這話,眼中的螺旋快速迷轉起來。
“呵,我本以為我的盟友是在關心我,到頭來,還是在惦記我的信徒啊。
嗯,還好我早早就把小骨頭拉入了麾下,不然等到某些小醜叛變的時候,豈不是吃了大虧?”
“你......”
“行了老骨頭,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年紀這麼大了也挺不容易的,祝你跟聊的愉快。
哦對了,多聊會兒,畢竟幫祂找回的血性對你也好,至少在祂像以前那樣到處弑神的時候,你可以跟在祂的屁股後面,再撿一把鐮刀出來。
雙赢不是嗎?”
見巨大的頭骨無語的沉默下去,那雙眸子哈哈大笑。
“年紀大了果然是無趣至極,一點都不會聊天,算了,走了。
記住,别在我的信徒面前說三道四,不然小心我回來蛐蛐你。”
說着,剛剛還破不開這囚籠的竟然直接消失在了面前。
眼神一凝,心道明明能走卻不走,自然是不怕去找某人的麻煩,如此說來,大概再次一體同心了。
可祂如此與的意志背行,又是如何做到與那位堅定的擁護者站在一起的?
命途的聯系有這麼深刻?
肯定沒有,命途也不過是一個時代的标簽罷了,如果命途能綁定神明的立場,那焉能死于自隕......
巨大的頭骨想不明白,祂沉默半晌,再次祭出鐮刀,對着這囚籠的某個角落用力一割,盡管囚籠四處湧溢着腐敗的氣息,可這一下還是沒能将囚籠破開,反倒是讓的神性更加黯淡了。
見此,收回鐮刀,長歎一聲。
“看來,鸩毒,亦有,急效,祂真的,從,那份力量,中,得到了,好處。
不過......”
巨大的頭骨祭起自己的鐮刀,仔細的觀摩許久,那鐮刀上雜糅的神性流轉如虹,可就是不曾有一絲一縷的神性。
這說明必不可能隕落,那也就意味着口中這位所謂的令使,确實不曾存在過。
所以自己的那位員工......是否就是未來的路呢?
既定......既定......
這到底是小醜的既定,還是的既定?
亦或是的既定?
巨大的頭骨看向虛空中的某個方向,眼神如虛無般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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