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恩主們救了自己?
先後還是一起?
祂們......和好了?
不怪程實在想這個,因為這玩意兒可太重要了,關系到自己該如何開口跟兩位恩主打招呼。
在這種情況下錯一個字都不行,渎神渎多了最多也就是被陰陽一頓,可端水端灑了......
大概可以換号重開了。
于是程實忐忑不安的觀察着眼前的局勢,見這兩位誰也不搭理誰便覺得祂們的關系似乎并未緩和,可兩個恩主鬧矛盾,作為“既得利益者”的自己該怎麼辦呢?
思來想去,程實覺得還是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刻意的模糊掉立場問題,一頓贊美先把馬屁拍出去再說。
至少要表達一個态度,那就是無論二位怎麼不對付,我這個信徒可是虔誠的。
可正當他醞釀完措辭準備展現自己的虔誠和感激時,一旁的樂子神倒是先開口了。
依舊是熟悉的陰陽怪氣。
“怎麼,啞巴隻是召見了你一回,你就開始自覺對他敬獻虔誠了?
當個觀察者很有趣是吧?
看來,做木偶比做小醜更有吸引力。”
“......”
不是,您這緊跟時事的嘲諷能力是不是過于強了?這不削能玩?
程實的“虔誠”僵在了臉上,他尴尬的看着樂子神,張嘴想要狡辯一下,但話音還卡在喉頭,另一位恩主又開口了。
“我的信徒如何還輪不到他人來評判,他的虔誠也與你無關。
,你不該出現在這裡。
的協議不過是在向你證明變化終究要走向既定,你在他身上投下的目光也将見證這最終的一幕。
在我的憤怒未曾波及你之前,離開吧,找你的樂子去。”
“......”
聽了這話,樂子神還沒作何反應,程實先懵了。
他瘋狂眨着眼看向自己的另一位恩主,總覺得今天的跟以往似有不同。
祂似乎更冷漠,也更堅定了。
至于堅定的是什麼,程實還沒品出來。
但他看不透不代表也看不透,見似乎忘記了什麼,樂子神先是眼神一凝,而後眼角譏諷蔓延。
“我确實不該出現在這裡,但是不好意思,我的樂子就在這裡。
不愧是的本質,這自欺欺人的信念感比我可強多了。
小醜多學多看,我就說你的另一位恩主比我更會騙人,怎麼樣,見識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