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主大人,我的意思是我感覺自己能保管好兩個容器,所以還請你放心,再說,一家親,我身為的行者,理當為貢獻出一份自己的力量。”
這話說的極其堅定,就連程實都從未覺得自己如此虔誠過。
可他的詭辯換來的不是的肯定,而是無盡的冷眼。
“貪婪,可從不屬于。”
“現在屬于了,恩主大人,現在屬于了。”程實瘋狂明示,“從不拒絕,所以在的時代,貪婪可以屬于。”
“......”
這話徹底把給沉默了,比之剛剛的更令人沉默。
那雙眸子的眼中明明已經綻開了無法掩飾的虛無異彩,可祂還是冷漠的回道:
“即使貪婪屬于,也不會是你說了算。
你......罷了。”
祂輕歎一口氣,眼神終于變得緩和。
“凡人無法保有不同的容器,我知你心思,但你隻能二選其一。
是既定,還是變化,程,實,用你的虔誠來回答。”
說完,那雙眸子盯着程實,不再言語。
感受到那如山重的目光後,一時間,小醜壓力山大。
壞了,這次真的是送命題了。
程實冷汗盡出,他頂着恩主的注視大腦瘋狂旋轉,知道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按照對方給出的選項做選擇,因為無論“亵渎”哪位祂,都是重罪。
可選項一共就兩個,就算不選又能如何呢?
其實答案很簡單,那就是:拖!
無論是裝瘋賣傻還是顧左右而言他,總之能把這必死的立場問題給磨成一個态度問題,就有機會将眼下的危機應付過去。
程實不知道眼前這位恩主身上發生了什麼,但他感覺得到變了,變的跟之前不一樣了。
是什麼催生了祂的變化,是那場的内戰嗎,還是說祂已經在對待的問題上徹底跟樂子神分道揚镳了?
程實或許不能在一位洞悉寰宇本質的神明面前裝傻來拖延時間,但他還可以提問,他心中有那麼多的疑問,在做出如此關鍵的選擇之前,搞清楚心中的疑惑很合理吧?
隻要能拖過這段時間,他不信在唯一恐懼派成員遭難的當下,那位恐懼派的帶頭人會對自己置之不理。
于是程實頭腦風暴片刻,強行忽視了的選擇,壯着膽子擡頭問道:
“恩主大人,在選擇之前,我有幾個問題......”
“說。”
程實心中一緊,不斷的安慰着嘴哥,不錯,就是安慰着嘴哥,因為他接下來的這個問題就跟嘴哥,不,應該說是跟愚戲有關。
嘴哥嘴哥......我死到臨頭了,作為好兄弟,幫我扛個雷不算過分吧?
無論如何,愚戲之唇是不可能在這裡明着反駁程實的,所以程實見對方默認了,也就試探着問道:
“恩主大人,您知道......愚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