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第9頁)

當然,祂也有一個類似于的宏願,希望寰宇在時代之末能夠徹底走向湮滅,再次讓整個時代落幕于而并非終結于當下不再屬于自己的。

這種挑戰時代主宰地位的舉動很危險,所以祂也需要合适的盟友,起初是祂的助力,是祂的目标,但随着時間推移,分崩離析走向真正的沉淪,也不再存在愈發靠近,這種局勢的發展幾乎“湮滅”了祂的所有希冀。

祂時常在想這對絕對有利的劇本到底是誰在導演,與一正一反穿針引線把局勢推動到這種地步,那在時代落幕後的下一個時代裡,的權柄是否會迎來擴張,自己的權柄又是否會再次受到“蠶食”?

不得不這麼想,因為祂的權柄就是這麼來的,也是這麼被分割的。

的出現本就是對過去一個時代的總結,倘若這個時代的色彩過于濃重,那麼下一個時代到來時,誰也說不準對這個時代的點評會催生出何種結果。

不想止步不前隻做一個沉淪于過去時代的舊神,所以祂覺得自己必須在這個時代搞點動靜出來,而湮滅打造的“祭品”,無疑是既取悅自己又敬獻的最好方法。

畢竟的敬獻是敬獻,的敬獻自然也是敬獻。

所以祂一直在等,等自己确認真正“祭品”為何的那一天。

直到......一位叫做程實的玩家在試煉中取到了藏匿的容器,覺得自己等到了時機。

于是祂出手了,然後祂失敗了,還被這個“祭品”貼臉呲了個花。

當然行動失敗跟那個“祭品”沒有關系,而是跟身後這位脾氣暴躁的有關,祂實在不能理解,這個叫做程實的玩家明明所做的一切都在背離命運,為何他還能得到的注視和垂青?

正是由于這個原因,祂開始在圍觀的諸神中尋找同樣無法理解這種行為的神,祂沒急着離開就是為了在剩下的祂們之中尋找潛在的“盟友”。

所以,當事者和圍觀者都在觀察。

最先降臨在戰場外圍的是一雙塗滿了混沌白瘴的眸子,祂不過隻瞥了戰場一眼,便不屑的留下一句“無謂的愚行,浪費時間”,而後便離開了。

緊接着、、、依次降臨,就連剛剛被吓走的也再次歸來,将目光繼續鎖定在了的身上。

祂似乎對這位很感興趣。

然而無論這兩位動靜鬧的再大,其他人都不曾插手,隻是默默的托舉着這即将碎裂的虛空,不使寰宇崩塌。

期間,目光灼灼的看向,問出了一個讓其他幾位疑惑至極的問題。

“,你的虔誠是否依舊虔誠?”

這算什麼問題?

這寰宇間居然還會有人質疑的虔誠?

但凡這世間仍有一個種族在延續,那都可以算作是的虔誠,畢竟祂是生命之前奏,是萬物之起源,是被正名的第一位真神,也是公認的無可置疑的靠近派。

然而的并未回答的問題,祂隻是默默散發出的氣息,便讓皺着眉頭退開了些許。

沉吟片刻,又看向,雖然祂知道對方什麼都不會說,但祂還是問了一句:

“你和達成了什麼協議?”

一如既往的沉默,祂默默地注視着,甚至不願分一縷目光去看看這位提問者。

不過并不在乎對方的反應,因為祂的目的并不是本身,而是想通過這個問題觀察周圍其他神的反應,祂就像是一位質樸的學者,正埋頭努力試圖将這寰宇的謎團拆解,找到被藏起的線頭。

祂現在确認一定對諸神隐藏了什麼秘密,至于這份懷疑來自哪裡......

正是之前那場與的交易。

祂雖不知道與交易的内容,但在旁敲側擊下,卻從的口中知曉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居然為了确保祂與交易的公平性,主動遺忘了一段記憶。

這對于一位來說簡直是背離意志的“渎神”之舉,所以從那一刻起心中就種下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