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确實,祂的信徒倒是頗有祂的“遺風”。
可塔羅适時的停頓片刻,好讓程實大人理清思路,而後又繼續道:
“再然後,便是帶着踏入欲海的那一幕。
欲海之中發生了什麼外人無從得知,諸神隻知道分裂了,一分為四,而自此以後,也遠離了祂最初的意志。”
程實挑了挑眉:
“問題就在這裡,諸神是怎麼知道一分為四的?
我猜......
守在欲海邊上時刻盼着此行結果的神明裡,最活躍的那位,祂的神名一定是吧?
嗯,或許還要再搭上一個!
那時的樂子神怕就已經在籌謀這一切了,祂與達成了約定,或許并非是提前知曉了欲海中的結果,而隻是想要聯手當鹬蚌之外得利的漁翁,可沒想到沒能幹掉,反而是自己分裂了。
于是!
原本一分為三的就在的眼皮子底下變成了四瓣,而第四瓣,就是那位同意頂替的!
所以排異的并不是真正的,祂隻是在剝離所謂的。
是了,既然能夠肅清一切,那其碎片又怎麼會輕易的敗給祂的對家,樂子神正是用這種‘事實’蒙蔽了所有神,将成功的送進了的審判庭裡!”
程實邊猜邊說,眼睛越來越亮,他突然指向神座上的法典又點頭道:
“不僅如此,祂甚至還留了後手,如果有人發現一分為三怎麼辦?比如曾跟一起踏入欲海的。
所以為了彌補這一個漏洞,祂和把這位不知所謂的綁回了神殿。
這樣一來,什麼都解釋的通了。
從始至終,從神戰到頂替,一切都是祂在推動。
眼下的現狀或許并非祂原來的計劃,但事實證明,此時的局勢對祂依舊有利,甚至比那黃雀計劃更加省心。
我猜的對嗎,可塔羅?”
可塔羅聽的汗都出來了,他實在是不敢揣度恩主的心思和計劃,于是隻能幹笑着應和兩聲,而後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緊張道:
“回禀大人,可塔羅不知情。”
“你當然不知情,不然你還怎麼做祂的傳話筒。
但是祂告訴你這些的時候難道你就沒有猜測嗎,你可不是一個癡愚的人。
看你的樣子,怕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些的吧?”
盡管程實在問可塔羅,但其實他是在問自己:
恩主想讓自己幹什麼?
莫非樂子神想讓自己去試探?
這就是祂利用督戰官去試探的原因?
祂覺得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