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不太合适的。
交易還是要循序漸進,如果您上來就慷慨的賜予權柄,那在下反倒要因為這份過于沉重的期許而躊躇不前了。”
說完,他還停頓片刻,關注了下這記馬屁拍的有沒有用,但很可惜,完全沒用,法典沒有一絲繼續談判的意思。
程實暗歎一口氣,調整思路,又将心中标定的價格略微下調,伸出雙手,将他從諸神手中得到的戒指,甭管還有沒有效果,總之全都展現在了面前,而後繼續與之周旋道:
“您的特殊造物或者諸如此類的半神器都可以,再低層次的力量便無用了,我代您行走世間,總要取信于本陣營的信徒,威懾于不聽勸的無序敗類。
而您看到的這些,也是我有能力為您傳播秩序的明證。”
法典冷笑一聲,鄙夷道:“看來你代行的意志不少啊。”
程實挺直腰闆,當仁不讓道:“能者多勞。”
“......”
好一個能者多勞!
法典的書封在某一瞬間變得有些扭曲,也不知這位見證過寰宇多少歲月的究竟是如何看待這位恬不知恥的小醜的,祂沉吟片刻後又來了一句:
“原來你就是祂的答案。”
“?”程實的臉色一僵,笑不出來了。
在不知道答案為“祭品”的時候,他或許對答案這個身份還有所“憧憬”,至少是沒有百分百的恐懼,可現在嘛......
免了,這破答案誰願意當誰當,我是不當了。
最好是讓韋牧來,他聰明,說不定能幫上祂們的忙。
正在程實臉色變換胡思亂想的時候,法典的氣息再次趨于穩定,祂拒絕了程實的要求并語氣孤傲道:
“若無與的禁锢,我可以賜予你任何你想要的造物,過于粗犷,華而不實,遠無之氣質。
但現在,哼,拜你兩位恩主所賜,你該得到的賜予已經歸于了。”
“......”
聽了這話,程實的臉色變得更怪了。
好好好,真是死鴨子嘴硬啊,你就直說你賜予不了能怎麼地,還得順便把所有人都鄙夷一圈,你以為你是啊?
诶,别說,你還真别說,賜予不了權柄,你也賜予不了權柄,從這種程度上來講,你倆确實像啊。
程實麻了,他期待了半天的籌碼沒拿到手,讓他生出了一種“我今天這頓口水不會白浪費了吧”的失望。
但都談到這個份兒上了,眼看鴨子就要煮熟了,怎麼都不可能放棄,于是小醜重整思緒,再次換了個思路:
“行吧,您是‘資方’,您說了算。
那法典大人,現在的您究竟能賜予我什麼呢?
就算是普通的信徒,都會有來自恩主的注視作為激勵他們前進的動力,您總不能讓我白打工吧?
出門打車還需要錢呢,我可不能倒貼工資為寰宇傳播秩序啊......”
程實的語氣“極其凄慘”,給人的感覺倒像是成了一位拖欠工資的沒人性老闆,這一幕又給可塔羅看呆了。
法典的書封皺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