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在詭辯啊!?
您這一來一回,拿着戒指在您的手裡倒個手就成了我的賞錢了?
我看您這賞的不是錢,是巴掌吧!
這一巴掌打在我臉上,不,打在我鼻子上,把我鼻子都扇紅了。
程實無可奈何的摸摸鼻子,甘拜下風。
“得了便宜還賣乖,未經我的同意私見我的囚犯,背離自我信仰還妄圖代行其他神明的意志,以上種種皆是罪大惡極,我沒判你個渎神之罪,便是對你最大的獎勵了。”
“等等!”程實又急了,他指着可塔羅,據理力争道,“是可塔羅帶我見的,這怎麼不算是您的同意呢?”
可塔羅聽到這話後,立刻站直了身子低頭不語,權當沒聽到程實在說什麼,那意思也顯然是我什麼都不知道。
開玩笑,恩主不在自然是聽大人的,可我也說了,那是“恩主不在”的時候。
如果恩主在場,該聽誰的,我忠心的可塔羅還是有分辨能力的。
所以抱歉了程實大人,你這個“大人”還不夠大。
“......”
見可塔羅就這麼放棄了對自己抗辯的支持,程實猶自不甘心,還想“據理力争”,可那雙眸子再沒給他機會,而是嗤笑一聲道:
“過度的恩寵讓小醜迷失了自己。
你該好好照照鏡子,把自己認認清楚。
行了,此間事已了,快滾吧。
看到你身上這身的味兒就心煩。”
說着,也不管程實再問什麼“您要如何處置”,亦或“對甄欣您又是怎麼想的”這茫茫多的問題,直接将小醜扔下了神殿。
而就在程實消失的一瞬間,可塔羅自覺地邁着步子走出了神殿,為殿内的恩主關上了大門。
他有預感,接下來的事情不是一個小小的仆從能參與的了。
而當的神殿重歸甯靜後,再次轉過那張神座,看着被囚禁的法典,嬉笑道:
“怎麼沒落至此,連我信徒的話也相信了?
你不會真以為他會代行你的意志,為你守護這寰宇的秩序吧?”
恢複了傲慢,祂同樣譏嘲的注視着這位久不得見的“典獄長”,冷哼一聲道:
“,你似乎忘記了我的身份。
哪怕我隻是的碎片,但同樣是。
這寰宇間有誰在靠近我一清二楚。
比起嘲笑我,你不如好好問問那位被你注視且偏愛的信徒,問問他為何在各種肮髒僞裝下的純淨心田裡,居然還種着一份真正的秩序。
等你問到答案的時候記得回來告訴我,我也很好奇。”
“......”
聽了這話,那雙眸子不嘻嘻了,就連高翹的眼角也垂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