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見大,以已知推未知,既然表象出了問題,那自然要探尋本質是否發生了改變。
我不傻,我能推出這個結論。”
見對方明明臉色無喜無悲,卻又能一本正經的與自己據理力争,甚至能在這語調不變的電子音中讀出感情,程實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為什麼這位曆史學派的副會長比起一位信徒,更像是一位學者?
不,應該說更像是一位智者!
對了,那位馬臉信徒去哪了?
程實心底泛起疑惑,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
但他并未表露出來,而是一邊打量對方,一邊試探道:
“不愧是的歸處,你的思考方式跟那些智者很像。
但我需要糾正你,推論是推論,永遠不可能是事實,你的推論隻能讓你擁有一個虛浮的邏輯基點,而我的情報則是無可争辯的堅固事實。
所以,這對你來說仍是一份新情報。”
孫缈沉默了,片刻後她又敲字道:“你親眼見證過出了問題?”
“當然。”
“祂出了什麼問題?”
程實笑了,他等的就是這個。
“祂的事情說來話長,你如果确定要聽的話,不妨想想,準備用什麼情報來跟我交換。
别忘了,我即将是曆史學派的人,雖然這個學派挂名為曆史,但其本質仍是一個無人能否認的情報組織。
所以在我這裡,各種情報諸類不禁。”
程實将原話一模一樣的還給了孫缈,這番話讓孫缈雷打不動的冷臉突然抽動起來。
見對方似乎破防了,程實笑的開心。
他繞過對方繼續向前走去,孫缈低頭停頓片刻後才緊跟而上,同時說出了她所了解的有關那兩人的往事。
“椿和林稀本都是信徒。”
“?”程實一愣,“棄誓詛咒?”
“是,她所遭受的一切苦痛都來自于棄誓詛咒,便是這樣,祂從未放過任何一個叛出信仰陣營的人。”
聽到這,程實皺了皺眉,确實,或許之前的對信仰有很深的執念,可現在嘛......
祂大概盼着這些棄誓者越多越好,最好寰宇的腐朽隻剩祂自己。
孫缈繼續敲着字:
“既然你聽說過林稀,就應該知道林稀受棺中人的啟發進入歎息森林尋找敗血終墓這件事。”
“當然,我不僅知道,還知道啟發他的不是什麼棺中人,而就是你們曆史學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