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第4頁)

赫羅伯斯皺了皺眉,冷哼一聲:“你若能出來,在這個時代就絕不會等到現在才出現,你那些瘋狂的想法難道都完成了?”

“沒有又如何,赫羅伯斯,時代是在變化的,既然一切都在變,為什麼我不能變?”

“這與你無關,隻要不松口,任你變成什麼樣都不可能被寬恕。

有碎裂的前車之鑒,祂不會放任你再次荼毒任何的信徒。”

“!!??”

什麼玩意兒?

我就說吃瓜還得從祂們嘴裡吃吧,赫羅伯斯什麼意思,的碎裂跟阿夫洛斯有關?

啊?

不會是自己的好兄弟幹碎了這面的鏡子吧?

那為什麼囚禁祂的不是,而是!?

程實驚呆了,但他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震驚,并把因震驚而扭曲的臉色演繹成了憤怒的抽動。

“注意你的用詞,赫羅伯斯,我阿夫洛斯從來不需要寬恕!”

這話說的硬氣,但卻不是說給眼前的赫羅伯斯聽的,而是說給身後真正那位阿夫洛斯聽的。

程實知道這是一招險棋,在阿夫洛斯的家門口扮演對方,甚至還拉出歌莉絲的怨念來助陣,這要是沒有個合理的借口,就算化解了當下的危機,新的危機也将在醞釀之中。

所以為了能在此間事了後少費口舌,程實決定學學毒藥,迎合一下阿夫洛斯扭曲的欲望。

說人話,先拍拍馬屁。

他堅信這不是被污染了,而是當下在欲望和情緒被容器吸收後做出的最理智且明智的決定。

赫羅伯斯聽了這話,冷笑一聲。

“寬恕與否也不是你說了算的,你該慶幸自己是一位囚徒,不然今天你的舉動将為你帶來真正的湮滅。”

赫羅伯斯并不怕阿夫洛斯,無論什麼雙令使亦或雙信仰,說到底對于祂們來說不過是多了一套手段和權柄罷了,信仰之間的博弈從不在簡單的對決,所以在恩主意志的庇佑下,赫羅伯斯敢于湮滅一切阻礙之人。

但眼前這位......偏偏是的囚犯。

打狗也得看主人,在未曾寬恕阿夫洛斯的罪行前,赫羅伯斯還真不敢對祂的囚犯動手。

恩主或許能在手下保住自己,“足不出戶”更是無需理會,可不同......

哪怕不想承認,但敗于之手早已是不争的事實,那麼與相當的便不是一個好的樹敵目标。

赫羅伯斯不認為是自己慫了,祂隻是在為恩主考慮,為信仰陣營考慮,于是祂收手了,面對阿夫洛斯的揶揄和幹涉,祂放棄了這次的任務。

“我會找時間向說明今日的一切,希望那個時候你還能像現在一樣笑的出來。

另外,看好你的玩具,我不信你時刻都有出來放風的機會。”

說着,赫羅伯斯轉身離開了,隻不過在離開前皺眉瞥了一眼遠方的博羅高地方向,低語了一句“祂怎麼也在”。

這聲低語程實并未聽到,他隻看到赫羅伯斯走的果斷幹脆,甚至從頭到尾都未曾在這個召喚祂而來的信徒身上瞥下哪怕一縷注視。

林稀就如同一條被棄之路邊的野狗,不僅無人關注,也一直沒有醒來。

可盡管赫羅伯斯消失在了試煉中,程實仍不敢大意,他一動不動的抛着手中的容器作樂,同時東看西看,生怕對方殺個回馬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