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食腐之藤’不是用來追索特定目标的,它能嗅到很大範圍内的氣息,并為此指出模糊的方向,這大概是椿用來追尋林稀的重要道具。
可現在這個道具卻告訴我,在河谷的腹地有一大團安靜的之息。
我想不到在這地底尚未反攻地表的年代裡,為什麼地表會有如此濃郁的氣息,既然你确定林稀已死,那麼有沒有可能是他的屍體被人利用了?”
“他沒有屍體。”程實笃定的說道。
“那就怪了,一切古怪中都蘊藏着風險,我建議我們還是先關注當下。
當弄清楚了這段曆史亦或是你所感興趣的後,再去研究身後的東西也不遲,我們有的是時間......”
程實自然是同意的,他甚至都不想去節外生枝的研究什麼之息,哪怕他并不害怕的力量,但沒有好處的情況下為什麼要去冒險呢?
于是程實很快就和孫缈一起僞裝成鐵律騎士,沖進了大審判庭的秩序洪流中。
騎士們的鋒镝接敵在即,遠處也亮起了戰争軍團反擊的火光,兩個人就如同兩條蚯蚓一般在這即将爆發大戰的沃土上左右穿插,按圖索骥,可每每找到馴獸師的氣息時,卻發現這又是一個被馴化的“眼睛”。
在如此打掉了十幾隻馴獸後,程實也被搞的有些疲憊,他深知這麼下去隻會沒完沒了,在對方的刻意躲藏下根本不可能找到小七所在。
不過如此多的馴獸和永遠也找不到的指揮大帳早就已經驗證了他們的猜測,那就是當下的戰局的确不是出自于克因勞爾之手,而是被一個玩家“篡改了曆史”。
但克因勞爾依然要為即将到來的戰敗負責,因為他并未出現阻止這一切。
孫缈在快速打掉另一隻騎士馴獸之後,臉色已經有些黑了,他憤憤地回到程實身邊,第一句話就是:
“如果讓這位馴獸師活着離開這場試煉,那将是對最大的侮辱!”
顯然,孫缈動真火了,杜期瑜的“狡兔三窟”讓這位智者感覺到了不能容忍的“鄙夷”。
尤其是在看到程實一臉淡定後,他的怒火更盛三分,以鼻孔“盯着”程實道:“程副會長,我是在幫你對付敵人,難道你就不該有點表示嗎?”
“表示,你想怎麼表示?”程實笑笑。
“如果空手而歸也能讓獵人開心,那我倒真的領教到小醜的自娛自樂了。”
“?”
你吐槽歸吐槽,别帶上職業啊。
我都沒好意思提那句“(解)構(之)眼看人低”,你怎麼還先諷刺上小醜了?
小醜能找到馴獸師,你能嗎?
不過終究是隊友,程實也不好再多刺激對方,于是他帶着孫缈暫時脫離了沖鋒的陣列,在一處窪地中掏出了一張......假面。
當然假面隻是僞裝,在假面之後還藏着一個的容器。
不錯,程實把容器取出來了,盡管一張假面根本藏不住它的氣息,但程實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因為當容器取出來的那一刻,暴躁的孫缈終于慢慢平複下來。
“你看,我都沒有那麼生氣,為什麼你就變得如此暴躁了?
我懷疑馴獸的死不僅影響它們主人的情緒,也會影響你的情緒。
智者,當憤怒代替了智慧,可就隻剩癡愚了。”
“......”
...
第九百五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