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願意完成這筆交易大概率也是看在的面子上。
有了這個認知,尤格終于又找回了“信心”。
祂轉着一雙小眼看向程實,沉吟片刻後,和顔悅色地走上前來,将手中的容器交在了程實的手心,并臉色鄭重的囑托道:
“那一切就拜托愚戲先生了。”
“......”
一場好好的小醜馬戲怎麼演着演着,讓你給演成劉備托孤了?
我也不像諸葛亮啊,再說,你這體型神态,這哪是劉備啊,這不劉禅嗎?
程實眼前恍惚一瞬,仿佛看到了那個大胖小子顫巍巍的将國玺塞進了自己手裡,并聲嘶力竭道:
“相父救我!”
“......”
看把孩子逼成啥樣了......
看着手中的容器,程實一時間感慨萬分。
誰能想到這普通玩家甚至都不曾知曉的“神性滴落工具”會來的如此簡單,自己總覺得在一途上走的最快,可現在看來要超車了,畢竟自己還代行着的權柄,而那個篡位的恩主,可并未賜予自己什麼權柄之力。
不過自己終究是行者,這些權柄再多,身份再真又有什麼用呢,能庇佑自己的始終都是樂子神。
但願這件容器帶來的不是什麼禍源,而是真正的樂子神的旨意。
程實平複了下心情,當着容器歸屬人的面,默默收起了容器。
他看向面前的尤格,心道一碼歸一碼,交易雖然完成了,可你惡心偷襲信徒這事兒我要是不跟你說道說道,豈不是對不起大貓的友誼?
但剛拿了人“好處”,怎麼才能不動聲色的變臉給對方看呢?
對了,對方還要褪色!
怪不得尤格額頭的汗越流越多,敢情是自己的停頓又讓祂開始擔憂了。
不過隻褪色的話似乎并不能抹平大貓的怨氣,嗯,我得想想如何才能盡可能的壓榨一下這位趕着送上門的逃跑皇帝。
程實眼珠一轉,壞水翻湧,沒幾秒他心中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有了!
“尤格陛下,交易可以繼續,但是我有個條件。”
“?”尤格臉色瞬間變了,祂驚慌的看着程實,不敢相信道,“可是先生,容器都已經給你了,交易進行到一半怎麼能再改變協定呢?”
“為什麼不能?”程實勾起嘴角,笑的詭異,“我從未說過我的交易籌碼,不是嗎?
無論是寄存容器,還是付出信仰褪色的費用,都是你的籌碼,我隻是将交易内容的一部分提前到了展現籌碼之前,我認為這樣的操作順序并不影響一場真誠的交易,你覺得呢?”
“......”
我不覺得!!
尤格僵硬地幹笑兩聲,覺得自己被騙了兩次。
媽的,真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