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九百八十一章
再來！
就在剛剛，這個世界上發生了一件極其荒誕的事情。
一個無論在哪個維度都無法碰瓷神明的凡人，居然向一位神明揭示了一個所謂的宇宙真相。
哈，連最大膽的編劇都不敢臆想如此荒謬的劇本，可這個橋段偏偏發生在了現實。
目光灼灼地注視着程實，總感覺此時的程實不像是個玩家，倒像是被操控而來的傀儡，為的就是告訴自己這些事情。
但事實上，程實确實不是個傀儡，他對做出這場交易的初心，就是為了利用好戰的意志幫助恐懼派制造寰宇的混亂。
他沒忘記樂子神正在圖謀什麼，而自己恩主的目标想都不用想一定會是那淩駕于一切的切片宇宙“實驗”操控者。
還記得之前程實和樂子神的那場對話嗎，程實猜到了祂想要去一探究竟的決心，但他乞求對方再将準備的時間拖長一點，直到自己能幫上祂。
話雖如此說，可一個凡人想幫一位真神去算計一位至高，這無異于白日做夢癡人妄想。
不過困難總是有方法解決的，凡人幫不上忙，那另一位真神呢？
雖然不是純正的恐懼派，至少祂也在恐懼，如果能把這種恐懼利用起來，就比如當下......
那當無數切片宇宙中的彼此征伐之時，“實驗場”裡的混亂是否就成為了樂子神行動的最佳遮掩，從而讓祂那神秘的計劃可以更順利地進行？
這是當下的程實能想到的對恐懼派最有效的助力。
當然，也不全是助力，這同樣也是一場試探，一場對樂子神的試探。
要知道程實自己對的應允一文不值，就算他做成了這筆生意，也隻是給漏了個信兒，至于能不能通過的手突破時空壁壘找到其他的......
還要取決于樂子神同不同意。
是沒時間管這些的，所以最終合作的決定權還是捏在手裡。
這也是程實為何會表現的像一個傀儡，因為他知道隻有代表樂子神，這場交易才有進行下去的可能。
并且樂子神對這場交易的态度也能讓程實看出很多東西。
如果祂接受了，那意味着祂大概率想在的眼皮子底下制造一場混亂，而祂竊取權柄和神位的原因可能也來自于此。
可如果祂沒接受，還是那句話......咬人的狗不叫，祂拒絕一場混亂的原因隻能是在積蓄力量醞釀一個更大更駭人的陰謀。
而後者的風險，明顯要比尚有借口狡辯的前者更大！
所以程實此舉也是在給自己“預言”一個模糊的未來，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要面對一個怎樣“變化”的結局。
不過這一切還要答應這筆交易才行，如果對方又如之前一般退縮了......
“出來吧......你的代理人還不足以跟我讨價還價。”
那雙血與火的眸子突然冷哼出聲，在戰場上憑空掀起一股血浪，将錯愕的程實打翻在血海之中，卷入湍流消失不見。
而就在程實身影消失的那一刻，一雙嬉笑的星辰之眸睜開在了小醜原來位置的頭頂上，以更高的姿态俯視着，似笑非笑道：
“看來你是對小醜的交易有興趣？”
嗡聲道：“你大可坦誠一點......不必将這交易的帽子扣在自己信徒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