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不自知。”
見默偶還是不動,那雙白眸留下一道鄙夷的目光,再次離開。
而前腳剛走,後腳又至。
當那雙熟悉的星辰之眸睜開在這片沉默之地時,剛剛絲毫未動的“略表敬意”的緩緩後撤了半步。
祂不是怕,隻是想走。
所謂眼不見心不煩,雖然也招人煩,但是畢竟也是,祂懂,隻要自己不理會,對方總會走的。
可眼前這玩意兒......
“嘻~
怎麼你渾身上下一股子味兒?
祂來過了?
問了你什麼?
算了,你說了什麼?
你該不會把我們之間的小秘密都說出去了吧,啞巴?”
“......”
“怎麼,想跑?
你再動一下,我就把你知道秘密的事情說出去,不信你試試。”
“......?”
到底是誰在替誰保守秘密?
你把這事兒說出去到底是誰的損失更大?
有本事你說......唉,算了......
巨大的默偶身形一滞,将剛剛後撤了半步的腳又收了回來。
祂這不是在踐行自我意志向至高敬獻虔誠,而是在同步與的恐懼,以壓實自己心中的底氣。
不錯,确實是恐懼派。
正像猜測的那樣,祂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多到心底不停地在誕生恐懼。
也知道這位在恐懼之路上行走已久的同伴已不可能再回頭,于是祂放肆的向對方訴說着自己的發現,完全不考慮這些秘密會被外人聽去。
因為這裡是的地盤,祂會沉默每一句不容外人所知的聲音。
但祂沒想到對方的第一句話就讓祂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覺得可能有問題,大問題......”
...
虛空,傳火大廳。
今日的沉默彌漫寰宇,連傳火者也不免受其影響,大廳内的三人相顧無言,神色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