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喬婳理直氣壯的表情,顧聞澤神色更加駭人,“要不要孩子由我決定,你沒資格決定。”
喬婳不服氣,“我怎麼沒資格?我是孩子的媽,到時候孩子是從我的肚子裡出來的,又不是從你肚子裡出來。”
她看到這些狗血文裡專制獨斷的霸道總裁就不舒服,又不是他們男人生孩子,憑什麼抹去女性的生育辛苦。
見喬婳還敢跟自已頂嘴,顧聞澤咬緊牙關,“我說沒資格就是沒資格!”
喬婳還想說什麼,顧聞澤似乎意識到什麼,忽然強迫她擡起臉看着自已,冷冷道:“還是說,這個孩子不是我的,所以你才想偷偷打掉?”
喬婳:“?”
果然霸總的腦回路跟常人不同。
連這麼離譜的事情都說的出來。
這時一個令他難以忍受的念頭在顧聞澤腦海中閃過,他話裡那股寒意更重了,“難道這個孩子是嚴裕的?”
“所以你才會這麼迫不及待打掉。”
喬婳用力掙脫開顧聞澤的手,懶得辯解:“是是是,這個孩子是嚴裕的,所以更跟你沒關系了,請你不要打擾我做手術。”
顧聞澤眼裡怒意滋生,猛地伸手把她拉到懷裡,“你再說一遍?”
難道喬婳肚子裡的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是嚴裕的野種?
想到這幾次兩人的相處,說不定他們早就背着自已在一起了。
喬婳被他扯得生疼,疼得龇牙咧嘴,“顧總,耳朵不好就去治。”
她這麼一說,顧聞澤終于想起了那份孕檢報告,冷冽的表情這才緩和了不少。
剛才被喬婳氣急了,他一時間忘了,那個時候喬婳都沒去工作,怎麼可能跟嚴裕在一起?
想到這裡,顧聞澤收起掐死喬婳的沖動,一字一頓地說:“喬婳,隻要我不答應,你就别想打掉這個孩子。”
說完他把喬婳從醫用床上拽了下來,拖着她往醫院門口走去,其它醫護人員見狀不敢阻攔,隻能眼睜睜看着兩人離開了醫院。
到了醫院門口,顧聞澤把喬婳粗暴地塞進了車裡,吩咐司機開車。
喬婳下意識去拉車門,可是已經被鎖死了,她用力拍打着車窗,大聲喊:“你放我下車!”
顧聞澤陰恻恻看着她,“喬婳,你背着我打胎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再鬧一個試試。”
喬婳簡直莫名其妙,“你憑什麼找我算賬?”
顧聞澤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咬牙說:“就憑你瞞着我懷孕,還背着我來醫院打胎。”
如果不是他今天湊巧聽見了喬婳的心聲,說不定這時候喬婳肚子裡的孩子已經被打掉了。
“就算我跟你說了,你會要嗎?”喬婳反問道:“既然你不會要,那我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告訴你?”
聽着喬婳一口一個打胎,顧聞澤的面色愈發沉冷。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要?”
喬婳像是聽見什麼笑話,慢慢勾起唇角,“顧總,如果你真的想跟我有孩子,這三年來就不會每次跟我做那種事情都做安全措施。”
顧聞澤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