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大。
回去的路上,車裡彌漫着一股低氣壓。
喬婳不動聲色看了眼顧聞澤陰沉的側臉,又悄悄看了眼旁邊的車窗。
顧聞澤陰沉開口:“喬婳,你要是再敢亂動别的心思,我不介意跟你做點别的事情打發時間。”
“别的事情”四個字讓喬婳聽出了濃濃的威脅,她身體僵硬,不敢再亂動。
她想逃跑的念頭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喬婳忍不住說:“你到底把嚴裕怎麼樣了?”
雖然顧聞澤沒說,但從剛才嚴裕一直沒回來,也沒聯系自已來看,他肯定出事了。
這話一出,車廂裡的溫度仿佛降了幾度。
顧聞澤緩緩轉頭看向他,他牙關緊咬,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的聲音,“你是不是非要找不痛快?”
喬婳抿緊嘴唇,“是我找他幫忙的,跟他沒關系。”
顧聞澤話裡一點溫度都沒有,冷得可怕,“從他幫了你那一刻起,這件事就不可能跟他沒關系。”
喬婳皺起眉頭,“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他?”
顧聞澤一拳砸在座椅上,惱道:“我讓你别再提他!”
見喬婳還想說什麼,顧聞澤堆積的怒火到達了頂峰,直接把她壓在車座上,狠狠堵住了那雙柔軟的嘴唇。
喬婳用力推搡,然而她的反抗反而激起了顧聞澤的征服欲,動作更加激烈,帶着股懲罰般的宣洩。
空氣一點點被掠奪,喬婳被吻得頭暈目眩,渾身發軟。
她拼命捶打着顧聞澤,然而這點力道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喬婳快要窒息的時候,顧聞澤終于松開他,那雙裹挾着幽冷光澤的眸子緊緊盯着喬婳,“你跟嚴裕到哪一步了?”
喬婳眉頭輕蹙,“你在說什麼?”
顧聞澤眼底冒火,“回答我的問題,這段時間你們在一起,他有沒有碰過你?”
喬婳忍着手腕被他鉗着的疼痛,“他又不是你,才不會随便做這種事。”
“這樣最好。”顧聞澤繃緊的心弦松了幾分,随後一字一句地對喬婳說:“你聽好了,要是被我發現他碰了你,我一定會讓他後悔。”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在别墅門口停下。
看着眼前熟悉的别墅,喬婳掙紮着不肯下車,被顧聞澤一根根掰開手指拖了下去。
她雙腳一着地,就轉身往外跑,顧聞澤早就預料到她會這麼做,一把攔腰摟住,拽着她進了别墅。
保姆聽到動靜從廚房裡出來,見到喬婳,她臉上閃過一抹驚訝,“夫人!”
喬婳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顧聞澤拖上了樓。
保姆擔心出事,也連忙跟了上去。
回到主卧,顧聞澤把喬婳扔在床上,冷冷地對身後的保姆說:“馮媽,去把我買的東西拿來。”
見保姆躊躇在原地,顧聞澤面無表情看向她,“沒聽見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