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澤來到喬婳面前,
黑眸沉沉盯着她,“我聽陳醫生說你沒事了,你的病怎麼好的那麼快?”
喬婳心裡咯噔一下,面不改色地說:“可能我異于常人吧。”
顧聞澤越細想這件事越不對勁,一把捏住喬婳的手腕,沉聲說:“你之前是不是一直在演戲?”
喬婳有些心虛,但這種事當然打死也不能承認,梗着脖子說:“這種病怎麼可能演得出來,你倒是演一個給我看看。”
見顧聞澤眼神還帶着懷疑,喬婳繼續說:“再說了,我生病不就是因為你囚禁我嗎?現在你放我出去,我當然就沒事了。”
“換成是你,被關在地下室那麼久,突然能出去了,我就不信你的病不好。”
雖然這樣說,但顧聞澤總覺得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怎麼偏偏喬婳一放出來就痊愈了?
顧聞澤胸口憋着一股氣,冷硬地說:“喬婳,你最好沒在騙我,不然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喬婳用力掙脫回手,吃痛地揉了揉手腕,心裡暗暗松了口氣。
就算顧聞澤後面查到也沒用。
反正他已經放她出去了,哪裡還有再把她關回去的道理。
想到這裡,喬婳稍稍安心,反正再怎麼樣還有肚子裡這塊肉,顧聞澤不敢亂來的、
自從那天在茶水間警告過廖安娜之後,廖安娜安分了許多,沒再敢在背後亂說話。
喬婳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隻要以後廖安娜不找她麻煩,她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這天下午,顧聞澤讓喬婳趕一份市場調研報告,明天早上之前交給他。
喬婳這一做,就到了天黑。
她累得腰酸背痛,站都站不起來。
眼見顧聞澤催促的電話在辦公室裡響個不停,喬婳隻好把做好的文件放進抽屜裡,然後離開了公司。
就在她走後沒多久,一個影子悄悄潛入了辦公室,從喬婳辦公桌裡拿出那份文件,放進了碎紙機裡。
第二天一早,喬婳來到辦公室,她坐到工位上,打算把昨天做好的文件拿給顧聞澤。
然而打開抽屜,裡面空空如也。
喬婳不由得擰起眉頭,她記得自已昨天走的時候明明就把文件放在這裡面的。
喬婳以為是自已記錯了,把工位找了一遍,然而都沒找到那份文件。
就在這時,喬婳目光落在一旁的碎紙機上。
那上面好像散落着一些碎片。
喬婳走過去撿起碎片,勉強拼湊起來,發現裡面的内容就是她昨天做的那份市場調研報告。
她放在抽屜裡的文件怎麼會在這裡?
這時身旁忽然響起一道低沉的嗓音,“怎麼回事?”
顧聞澤一來辦公室就看見喬婳站在碎紙機前發呆,走近一看,發現她手裡拿着幾塊很小的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