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該插手的事情。”顧聞澤注視着喬婳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隻管你和孩子的事。”
喬婳臉頰發燙,他們明明在說沈蓁和遊潇年的事情,顧聞澤又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既然你不肯管,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
喬婳不想跟他說話,推了顧聞澤一把,躺回病床上閉眼睡覺,不跟他說話。
見喬婳得了便宜還賣乖,顧聞澤臉色難看,恨不得把她壓在床上狠狠教訓一頓。
等喬婳出院了他再收拾她!
幾天後,喬婳的身體有所好轉,顧聞澤把她轉進了全市最頂級的月子中心,還有專業的護工二十四小時貼身照顧。
喬婳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麼高檔的月子中心。
她總算能理解,為什麼有錢人願意生孩子,無痛生産就算了,還像個皇帝一樣被人從頭到腳伺候着,誰能不喜歡。
不過雖然說是貼身照顧,其實還是顧聞澤每天守在床邊。
連護工都感慨地說,她見過這麼多夫妻,從來沒有一個像顧聞澤這樣對妻子這麼上心的。
喬婳心想,顧聞澤哪裡是上心,分明就是内疚。
要不是他把周啟文下面都廢了,又把周彥澤接回周家,周啟文也不會狗急跳牆綁架她。
不過也好,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折騰顧聞澤出出氣。
于是喬婳故意使喚顧聞澤做事情,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顧聞澤居然沒有絲毫抱怨。
她不知道的是,顧聞澤默默把這些賬記了下來,打算等喬婳出院之後一次性讨回來。
到時候喬婳就是哭着求饒,他也不會放過她。
這天晚上,喬婳做完形體恢複訓練,一個護土走了進來,“喬小姐,我是來幫你做乳腺疏通的。”
聽到後面那句話,喬婳下意識看了眼顧聞澤。
顧聞澤眼裡含着笑意望着她。
喬婳輕咳一聲,故作鎮定地哦了一聲,對顧聞澤說:“你先出去吧。”
顧聞澤面不改色地說:“你教我,我來幫她做疏通。”
喬婳不小心被嗆到,臉都咳紅了。
她漲紅了臉,“你别胡說八道,快點出去!”
顧聞澤挑了挑眉,“我是你丈夫,照顧你是應該的。”
“照顧”兩個字他咬得格外重,帶着意味深長的語氣。
顧聞澤看向護土,語氣是不容置喙的語氣,“教我吧。”
也許是顧聞澤身上的氣場太過強大,又或者是很少見有丈夫願意學這些東西的,護土猶豫了一下,就把手法教給了她。
原本喬婳還以為顧聞澤是為了耍流氓,沒想到他卻學習得很認真,時不時還提出疑問。
連喬婳都忍不住想,難道她錯怪顧聞澤了?
他就是單純想幫他做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