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别人随便觸摸喬婳的身體,顧聞澤光是想象就要發瘋,即便對方是個女人也不行。
“你再亂動,我們就做點别的事情打發時間。”顧聞澤話裡透露出一種毫不掩飾的威脅,“不信你試試。”
喬婳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這個混蛋!
她知道顧聞澤肯定做得出這種事,因為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種馬!
見喬婳沒再掙紮,顧聞澤強忍着體内洶湧的欲望,繼續給喬婳做按摩。
柔軟的皮膚,暗暗的幽香,就像一個小勾子勾引着顧聞澤犯罪。
下腹那股沖動沒有平息下來,反而愈演愈烈。
空氣裡無形中仿佛充斥着一股情色的味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聞澤終于給喬婳做完了按摩,他如釋重負去了洗手間,在裡面待了一個多小時。
從洗手間出來後,外面一片漆黑,房間裡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熄滅了。
顧聞澤掀開被子躺到病床上,一股濕漉漉的水汽撲面而來。
喬婳皺了皺眉,下意識離他遠點。
顧聞澤卻好像知道喬婳的心思似的,伸手把她勾回懷裡。
這幾天顧聞澤一直厚着臉皮跟她睡在一張床上,喬婳已經懶得搭理他,閉上眼睛睡覺。
過了一會兒,喬婳忽然感覺衣擺被掀了起來,她睜開眼睛,看見顧聞澤的手作惡地進了她的衣服裡。
“流氓,你幹什麼?”喬婳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按住了顧聞澤的手。
顧聞澤平靜地說:“我看看效果。”
效果?
什麼效果?
難不成是.........
喬婳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顧聞澤的意思,頓時漲紅了臉,“哪有那麼快有效果,你當特效藥啊?”
說完喬婳才意識到自已這句話不對勁,果然顧聞澤看她的眼神頓時變得不對勁起來。
顧聞澤語氣玩味,“你知道的這麼清楚,難不成你之前用過?”
喬婳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地說:“是啊,我跟别的男人用過,不行嗎?”
顧聞澤臉色頓時一沉,強硬地掀起喬婳的病号服,喬婳想制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春光徹底暴露在顧聞澤面前。
顧聞澤好不容易消散的欲望仿佛又湧了上來,下面又變得蠢蠢欲動。
他壓下那股失控的沖動,故作鎮定地說:“嗯,感覺軟了點。”
喬婳臉頰滾燙,一把推開顧聞澤的手,沒好氣地說:“軟你個頭,快點睡覺。”
說完喬婳翻過身背對着顧聞澤,在心裡默默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顧聞澤望着喬婳卷着被子生怕被他占便宜的背影,幽深的目光深不見底,從後面抱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