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潇年沉聲說:“沈蓁呢?”
“沈小姐?”保姆說:“吃完晚飯之後沈小姐就去浴室洗澡了,現在估計已經在休息了吧?”
遊潇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嘲諷地看向喬婳。
說什麼沈蓁出事,都是在吓唬人的。
然而喬婳聽見保姆說沈蓁去了洗手間之後,仿佛被攥緊了心髒,顧不上這是遊潇年的手機,對電話那頭的保姆說:“今天沈蓁是不是摔碎了一個碟子?”
電話那頭的保姆一愣,“遊潇年,這位是?”
保姆下意識以為這道陌生女聲是遊潇年找的新歡,畢竟這種事情遊潇年以前做過不少次。
遊潇年沉着臉,“回答她的問題,沈蓁今天有沒有摔碎過東西?”
保姆遲疑道:“今天沈小姐是摔壞了一個碟子,不過我們已經收拾幹淨了。”
今天晚上像往常一樣上樓給沈蓁送飯,結果沈蓁接過盤子的時候手沒拿穩,不小心摔碎了一個裝菜的碟子。
因為這是件小事,所以保姆也就沒告訴遊潇年。
然而旁邊的喬婳聽見這話,心髒頓時跳得飛快。
因為沈蓁摔碎碟子的那天,就是原書裡她選擇自殺的日子。
而且碟子也不是不小心摔碎的,而是沈蓁故意手滑,就為了留下碎片用來當割腕的工具。
遊潇年臉色微變,轉頭看向喬婳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意味深長。
這件事連他都是剛聽說,喬婳是怎麼知道的?
喬婳已經顧不上遊潇年是怎麼看她的,聽到保姆這麼說,她連忙道:“快讓她上樓,沈蓁很可能割腕了!”
這話一出,連顧聞澤的眼神都變了變。
“割腕?”遊潇年呼吸頓時變得粗重,“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讓人上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嗎?”
看着喬婳急躁的模樣,再聯想到她居然連沈蓁摔碎碟子這種事都能猜到,遊潇年終于正視起來,對電話裡的保姆說:“你馬上上去樓上看一下沈蓁。”
“是,我現在就上去。”保姆聽着遊潇年嚴肅的語氣,不敢耽誤,連忙就上樓去了。
電話那頭隻剩下嘈雜的雜音,像是有人用鑰匙打開了門。
不多時,那頭響起保姆有些緊張的聲音,“遊先生,沈小姐沒在床上,浴室裡亮着燈,不過從裡面反鎖了,我們進不去。”
遊潇年這下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聲音也多了幾分焦躁,“那你們就撞門進去啊!這種事情還需要我教你們?”
“是是是。”
保姆連忙喊來門口的保镖,幾人齊心協力撞門。
聽着那頭傳來的動靜,喬婳的心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給揪緊了,
因為顧聞澤住院的事情,喬婳早就顧不上别的,加上原書後面的劇情她忘得七七八八,所以就忽略了沈蓁被遊潇年囚禁起來之後還發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喬婳現在隻祈禱是她搞錯了時間,也許沈蓁還沒來得及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