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莫非是說錯了？”萬歲爺拿着帕子，輕輕地在沈芙的頭上擦着。
動作溫柔
，但是語氣中的淩厲卻是讓人心口發緊：“沈芙，那兩個小太監是你指使的吧。”
“求萬歲爺恕罪。”
萬歲爺的話音才剛剛落下來，沈芙就跟着跪下
。
她身上穿着寝衣
，半幹的發絲披在腦後，整張臉清純無比。
“你何錯之有？”箫煜坐在軟榻之上，身子卻是朝後靠着。
那探索者的目光落在沈芙的臉頰，指腹伸出來輕輕地摩挲着沈芙的臉頰：“朕想聽聽。”
萬歲爺也不讓她叫起。
沈芙跪坐在地上
，隻覺得那隻帶着薄繭的手不停地在自己臉頰處遊離。
她的确是想的太簡單了。
榮妃，太後，屍首，甚至是那兩個小太監被抓住之後如何從太後宮中出來她都想到了。
但是偏偏卻是忽略了萬歲爺。
也許是，這麼長時間來，萬歲爺一直站在她背後。
又或者是萬歲爺太過寵愛她了，導緻沈芙忽略了萬歲爺的想法。
但其實，今日若不是
萬歲爺一直堅定的站在沈邊身邊。
有太後在，隻怕不是這個局面。
沈芙心中打了個盹兒，之後更是不敢隐瞞，仰着頭朝着萬歲爺道：“如萬歲爺所言，那兩個小太監的确是嫔妾吩咐的。”
“隻是榮庶人之事，的的确确是榮庶人自己所為，嫔妾未曾冤枉她分毫。”
沈芙跪在地上，咬着唇朝着萬歲爺開口道。
“朕不關心榮庶人。”箫煜的手依舊是放在沈芙的臉頰處。
那隻手不知何時落在了沈芙的唇瓣上。
指腹溫和，動作輕柔，可偏偏指腹卻是輕緩的開始遊離。
“朕想知道你在其中做了些什麼。”
沈芙的跳動的心口随着萬歲爺的話
，一下子停頓下來。
心口用力的，仿若是漏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