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臉的疑惑,可看着前方的萬歲爺,恒王卻到底還是不敢開口大表現的太過明顯。
“皇兄?”
恒王輕笑着上前,彎下腰正對着箫煜行了個禮:“可是打擾皇兄了。”
箫煜坐在太師椅上,單手撐着下颚。他剛喝了酒,嗓音中避免不了的帶上了沙啞。
隻是那雙眼神卻相當敏銳。
他從恒王剛進屋開始就注意他了,自是看見了他四處亂看的眼神。
他知道恒王是在找什麼。
想到這裡,帝王心中忍不住的發出一陣冷笑,但是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你才剛走,這是因為什麼,倒是又回來了?”
萬歲爺的語氣中帶着幾分笑意,但是仔細一聽卻是又聽出其中的玄外之音來。
恒王隻覺得自己心口就是一緊。
他擡起頭,眼神深深地朝着萬歲爺的方向看去。
他雖與帝王不是親生,但是因為他一直常年鎮守邊關,萬歲爺對他一直都是寬容有度的。
像是現在這樣,明顯的帶着不耐煩的,顯是極少的。
恒王不知自己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是萬歲爺對自己的态度,卻還是讓她心中一陣激靈。
他忙低下頭。
桓王心中七上八下的,隻是擡起頭看向前方的箫煜。
他想到剛剛那一閃而過的身影,到底還是有些不舍。
“皇兄,臣弟過來,是想問皇兄一件事。”
箫煜坐在上方,狹長的眼眸輕瞥着下面。
他已經察覺到恒王想要說什麼了。
帝王的眼神冰冷的,眼眸中無形的帶上了幾分壓力。
他看向下首,但是那眼神卻是又透着的桌面,看向自己的桌子下面。
宴席上的桌子上蓋着一層厚厚的布,此時那桌面之下,沈芙就蜷縮在裡面。
她嬌小的身子微微蜷縮着,察覺到萬歲爺在看着自己。
沈芙仰起頭,面上浮現出求饒。
桌子太小,她縮在裡面可謂是難受至極。
可萬歲爺偏偏卻是要将她塞到裡面,如今身子動彈一下都不得。
嬌小的身子蜷縮着,沈芙見萬歲爺看着自己,探出腦袋就想要出去。
隻是才剛動,前方的萬歲爺像是察覺到她的動作。
那隻手頂住她腦袋,将她用力朝裡一推。
沈芙隻覺得掌心處傳來一隻大手,稍微一用力便将她從裡面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