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對着桌子下面的沈芙看了一眼:“你說的哪個舞姬。”
桌下,沈芙對上萬歲爺的眼神,隻覺得自渾身一陣激靈。
這恒王到底是誰?她面都沒見過,這桓王好端端的來問自己做什麼?
沈芙想到這裡委屈極了。
恒王來打聽她,又不是她的錯,萬歲爺這麼瞪着她做什麼。
沈芙心中煩悶,可對上萬歲爺的眼神卻偏偏不敢開口。
她滿是委屈的低下頭。
“便是剛剛皇兄讓人留下來那位。”底下,恒王主動提醒。
“哦?”
“是她啊。”箫煜的尾音拖。
他單手撐在桌面上,眼眸這才落在了恒王身上:“朕讓人回去了。”
“皇兄讓人離開了?”恒王聽到這兒,也有幾分詫異。
他剛出了門口,沒多久心中就有些後悔。
急忙轉頭回去。
這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皇兄就讓人回去了?
自己這是錯過了?
恒王想到這裡,面上浮現出幾分失落。
“可還有什麼事?”
箫煜見恒王呆呆地愣在原地,眉眼之間浮出一絲不耐煩。
他單手撐着下巴,薄唇卻開始在下逐客令。
那舞姬已經走了。
恒王回過神來,見狀連忙将神色給收了回來。
他趕忙彎下腰,朝着萬歲爺恭恭敬敬的行禮。
“是臣弟該死,叨擾了皇兄。”
“你就是為了這名舞姬而來?”箫煜拿着酒杯,薄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問道。
沈芙穿着單薄的舞衣,聽到萬歲爺的這話,心中隻覺得一抖。
她蜷縮着身子将自己掩藏的更緊了些。
沈芙心中隻覺得叫苦不疊。
可偏偏恒王卻是半點兒自覺都沒有。
見萬歲爺問自己,恒王抿了抿唇,想了一會兒還是笑了:“臣弟隻是覺得那舞姬好似與旁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