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見皇兄的臉色,恒王自然就知道了這位女子是誰。
整個後宮,除了昭妃娘娘之外,隻怕是無人能有這番的恩寵。
“倒是臣弟看走眼了。”恒王起身,彎腰行禮賠罪道。
“臣弟還說呢,原來是皇嫂,難怪皇兄看的這樣緊。”
恒王說這話的時候,面上還帶着笑。
這話他倒也沒有誇張,剛剛他們還在說話呢,皇兄都能一心二用。
目光怕是一直都是落在昭妃娘娘身上。
看護的這樣緊,可見的的是上了心。
“她向來調皮。”箫煜搖了搖頭,低垂着眼眸時,眼中帶着幾分寵溺。
恒王在他面前,自是将這抹神色看的一清二楚。
他舉起茶盞,低頭抿了口。
心中對這女子的分量也就知曉的一清二楚。
隻是皇兄對昭妃這番恩寵,上次那舞姬也不知如何了。
見皇兄如此神色,恒王不免得就擔心起來。
他知道那舞姬已經是皇兄的人,自己不該肖想。
可是卻又忍不住為其擔心。
本以為她入了皇兄的眼,會有個好前程。
但是如今看來,皇兄心中隻怕是隻有昭妃娘娘一個。
至于那舞姬,怕也是貪一時新鮮兒。
日後這風頭過了之後,在後宮的日子怕是會難熬了。
恒王明知自己這樣所擔憂的不對,但是心中卻還是克制不住。
早知如此……
袖中的拳頭緊了緊,早知如此,當初他應當快一步。
更快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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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上,萬歲爺與恒王間聊的什麼,沈芙是絲毫不知。
她下了樓後,卻是覺得哪哪兒都稀奇。
沈芙看什麼都覺得新鮮。
她雖不頭一次來京城,但卻可是真真切切的頭一次來這兒閑逛。
從上輩子到這輩子,沈芙從京都活了這麼久,卻是頭一次逃離那宮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