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富海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又繼續道:“昭妃娘娘讓奴才找這枚珍珠耳墜的主人。”
萬歲爺來找,周富海自然是半點兒事情都不敢隐瞞。
一五一十的将昨日在合歡殿中的事情說了個清楚。
那顆珍珠耳墜自然也就放在了箫煜的長桌上。
“那昭妃娘娘讓你找的人你可找到了?”
箫煜低頭看了桌面上的東西一眼,沒什麼表情。
“這……”周富海擡手揉着腦袋,面色帶着幾分猶豫。
“這種珍珠耳墜實在是太多,奴才昨日已經找了一圈,
但是無人有說丢了東西的。”
再說,若是他四處去詢問,又會打草驚蛇。
周富海回去之後便隻覺得自己找了個燙手山芋,拿又拿不好,扔又扔不掉。
當真兒是愁人的很。
“奴才無用,暫時還沒能為昭妃娘娘排憂解難。”
周富海說着又低頭哐哐跪下。
那珍珠耳墜就這麼赤裸裸的放在桌子上,箫煜嫌髒拿筆輕挑開看了看。
那珍珠耳墜便在信紙上來回滾動着。
萬歲爺辛苦了幾個字,也就顯得格外的好笑。
沈芙可當真兒是夠敷衍自己。
箫煜面無表情,将這珍珠來回玩弄了一番。
也算是知道了沈芙的脾氣。
小小女子,脾氣卻是大的不行。不過是一次沒有見她,就想着法子兒的跟自己使小性子。
箫煜想着都覺得好笑,忍不住搖頭,可那雙眼眸中卻是又帶着幾分寵溺。
“昭妃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箫煜收了筆杆。
冷厲的眸光朝着下首看去:“她讓你辦的事情,你拼了命也得去替她辦好。”
周富海本就是跪在了地上,聽了這話更是跪伏在地。
“萬歲爺放心,奴才一定會将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周富海哐哐在地上磕着頭。
箫煜敲打完之後,擡手示意周富海出去。
“奴才遵旨。”周富海磕着腦袋,正顫巍巍的就要起身。
隻是想到什麼,雙膝一軟又重新跪了下來:“萬歲爺,這珍珠耳墜雖然沒找到主人,但是這東西不像是宮中的。”
周富海尋了一天,也就隻尋到這麼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