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那是打聽行蹤,昭妃娘娘能算嗎?”
“人昭妃娘娘那是在關心萬歲爺的身體!”
旁人不知道,莫非他還不知道?
萬歲爺連着做夢都是喊着昭妃娘娘的名字。
旁的嫔妃拿什麼比?
萬歲爺的一顆心都已經是昭妃娘娘了。昭妃娘娘想要知道些萬歲爺的行蹤,那又怎麼了?
“日後你記得,旁人是旁人,昭妃娘娘是昭妃娘娘!”
别拿昭妃娘娘與那些人比!
小太監看着他急匆匆的眼神,雖是懵懵懂懂的,卻還是點着頭。
小寶子一路回了乾清宮。
萬歲爺已經從床榻間起來,坐在了書案後。
見着小寶子回來,箫煜拿着毛筆的頓住:“送昭妃回去了?”
“奴才送昭妃娘娘到了禦花園,昭妃娘娘就讓奴才回來了。”
小寶子跪在地上回道。
“你瞧着走的時候,昭妃的臉色如何?”
箫煜坐在書案上,眉眼間還是帶着幾分猶豫。
他不知道改拿沈芙如何是好。
箫煜知曉,沈芙不喜歡沈家,她的心一直記挂着遠在京都的顧家。
顧家養她至大,捧入掌上明珠。
但是沈家卻是棄她如雜草。
沈芙的一顆心挂在哪裡,自然是不言而喻。
可是箫煜心中卻還是有幾分猶豫:“你說朕若是責罰了沈家,昭妃可會與朕置氣?”
小寶子聽到這話忍不住的擡起頭。
萬歲爺要對沈家發難?
“昭妃娘娘雖是出自沈家,但是以奴才來看,沈家人對昭妃娘娘也不上心。”
小寶子這話其實說的有些委婉了。
不上心三個字,豈能解釋沈家人的過分?
箫煜坐在龍椅上,腦海裡卻還是夢境之中的畫面。
若不是那封信,沈芙不會答應沈清如。
這段時日的種種看來,哪怕是他斷斷續續的做夢,可是心中卻也早就揣摩出來。
沈常山那封信,不是利用,就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