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後跟你說的,和你自己親耳聽見的,可是不一樣。”
離奇的事情太多,若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隻怕是會惹得懷疑。
倒是不如讓沈芙親口去聽。
“萬歲爺讓嫔妾這一去……”沈芙被萬歲爺牽着手,将她按在了龍椅上。
沈芙略微有些不自然,但是片刻之後卻是又坐的十分舒坦。
這龍椅與别的椅子不同。
初次坐的時候,隻覺得哪哪兒都不舒坦。
可等着坐長了時間,卻又覺得與别的椅子的确是不同。
“聽見了些什麼,讓你如此的歎息?”沈芙走到身後,替沈芙倒了一杯茶茶盞。
“說來與朕聽聽?”
小寶子捧着茶盞進來便是看見萬歲爺這一舉動。
低下頭自己的手上看了一眼,這才乖乖的溜出去。
“嫔妾剛剛在天牢中的事情,萬歲爺隻怕是的知曉得一清二楚。”沈芙疲倦的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嫔妾才不說,萬歲爺若想知道,自己問。”
箫煜搖了搖頭。
指尖點在她的鼻子上:“就你機靈。”
他是知道剛剛在天牢裡沈芙與沈常山之間說了些什麼。
畢竟整個天牢都是他的人。
想要知道消息,簡直是輕而易舉。
“你既然來找朕,自然就是某些地方不懂。”
箫煜背靠在書案上,低下頭瞥着沈芙:“你來與朕說說,想來問朕什麼?”
萬歲爺的語氣裡似乎是帶着些許的試探。
沈芙對上萬歲爺的眸光,神色沉了沉,深吸口氣後到底還是開口:“白鹿書院。”
剛剛在天牢中,沈常山第一次說出白鹿書院的時候,沈芙就覺得不對勁兒。
她之前聽母親所說過。
母親有才學,會琴棋,擅作畫。
其中還有一條,幼時曾随着兄長在白鹿書院讀過書。‘’
隻是這一條,沈芙不知是在哪裡看過的,一晃而過。
直到今日在沈常山的嘴裡聽到白鹿書院,她這才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天底下,哪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沈芙的眼眸看過去,眼睛裡面滿是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