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劍追問:“哪個家?”
陸文說:“紫山啊。”
孫小劍道:“你是一個人嗎?”
“廢話。”陸文不正面回答問題,“我不是一個人,難道是一隻小狗狗嗎?”
孫小劍無語地說:“你賣什麼萌。”
“沒事我挂了啊,挺困的。”陸文心虛道,“放心吧,沒跟瞿老師在一起。”
孫小劍立刻警覺:“不行,那你大聲說一句瞿編的壞話。”
“你他媽的……”陸文扭臉望向窗外,瞿燕庭正穿過花園朝這邊走,他必須抓緊時間。
渾蛋?智障?文盲?
陸文搜刮了一通,眼看瞿燕庭就要過來了,攥緊手機把心一橫,大聲道——“瞿燕庭紅顔禍水!”
陸文吓得趕緊挂了線,正好瞿燕庭走到車門外站定,敲了敲車窗,他順口氣,推開車門,變小的毛毛細雨拂了滿臉。
瞿燕庭奇怪地問:“你剛才嚷什麼?”
“沒啊。”
“什麼水?”
陸文被逼無奈,委屈又窩囊地吟了句詩:“雨是老天的淚水,你是純淨的泉水,而我……一肚子壞水。”
作者有話要說: 王茗雨在窗前吃着叉燒看他們:服了你們同性戀
第102章
瞿燕庭惦記的瑣事太多,
好幾晚沒睡過踏實覺,
昨夜累狠了,枕着陸文的胳膊像鳥歸了巢,
沉入深度睡眠。
一覺睡到天明,
瞿燕庭醒來躺了一會兒,
怕陸文手臂壓一晚血液不流通,便掙紮着爬起來。雨後的清晨有些冷,
他從床尾撿了件睡袍裹緊。
懷中空虛,
陸文卷住被子翻了個身。
瞿燕庭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赤着足,
在樓梯上找到拖鞋,
順便撿起散落的皮帶,
他“嘶”了聲,膝蓋彎曲時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