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發誓!
她真的推了!
才不是什麼欲擒故縱!
“你明知我爸和傅阿姨在醫院,故意激我,當我看不出麼?”
李随笑着戳開她的小心思,很少顯山露水的眼睛此刻帶着一層薄薄水汽,非常勾人:“不過我今晚想騎了。”
傅晚森:“”
他纏過來:“給騎嗎?”
事已至此。
“真是個喂不飽的浪娃。”傅晚森擺足姿态,冷酷地說,“但無所謂,我一隻手就能把你扣趴下。”
李随嘴角微勾:“隻用手就把我打發了?”
“什麼叫打發?”傅晚森豎起三根手指,“看不起我黃金右手是吧?”
李随一錯不錯盯着她,并沒有被她糊弄過去,嗓音依然溫柔如水:“我難道是你利用完就可以随時扔掉的工具嗎?”
頓了頓,他說:“負萬,我沒問你離開宴會後去做了什麼。”
言外之意很明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前提是今天這床哪怕她含淚也得上。
好吧,這可是你逼我的!
她能怎麼辦呢?
她也隻能有求必硬了。
都渣A了,被Omega騎兩下爽爽怎麼了?
傅晚森和他一起進了房間,剛進門,李随就把她往床上一推。
不得不說,李随真的很會騎。
氛圍環繞的燈光下,他閉着眼睛,纖長的睫毛在眼睑下垂落一片抖動的陰影,恰恰覆住右眼卧蠶中間那顆小痣。
傅晚森吻過他小巧的喉結,沿着下颌線往上觸碰他的淚痣。
他被親得意識迷離,水光潋滟的嘴唇張開,露出鮮紅濕潤的一小截舌頭。
即使看過很多遍,傅晚森仍感覺難以置信,都說李随端方禁欲,外頭人卻不知曉這位溫雅無暇的貴公子在她面前也會露出如此神态。
“呃!”
李随壓着嗓子叫了聲,喉結滾動,琉璃似的淺色眸子盈滿水霧,有些撐不住地倒在她身上,虛虛開口:“沒力氣了,你來。”
傅晚森隻想和他簡單交換位置。
李随卻高高仰起修長的脖頸,自然而然地環抱着她,鑲着碧綠玉石的尾戒将皮膚襯得雪一樣白。
他的喘.息時而低.啞克制,時而又難以自控似的,修剪得圓潤的指甲偶爾無法克制地在她肩膀上抓出幾道鮮明的痕。
這人每個動作都很似刻意,偏偏每寸潮紅的皮膚又透出一種被玷污的色澤。